恨也是最強烈的。
現在,凌霄被嚴一春從這個中醫團隊裡踢出去了,所以最高興的自然也是這對父子了。
“等一下,你們找機會跟病人的家屬交談一下,試探一下凌霄對病人的家屬都說了些什麼,該反駁的我們要反駁,總之我們要讓病人的家屬不要相信他,要相信我們。”嚴一春又交代道。
“知道,嚴會長就放心好了。”劉一針笑著說道。
中醫團隊的中醫們也紛紛點頭,對嚴一春的指示心領神會。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同時出現在了門口。姐妹倆同時出現的一剎那,門口一大群老老少少的中醫頓時驚豔當場。他們和凌霄當初的感受是一樣的,幾乎分辨不出誰是誰來。
尤其是劉振這樣的年輕人,突然看見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心喜之情就流露與表了,心裡也都在琢磨琢磨去套近乎了。
漆雕秀影看了門口的一大群中醫一眼,奇怪地道:“凌醫生呢?他怎麼沒來?”
“他呀?我讓他去辦別的事情了。”嚴一春並沒有把話說透。
“他什麼時候來?”漆雕秀影又問道。
嚴一春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但他隱藏得很好,他笑道:“別管他了,他在我們這個團隊裡面是最弱的,站在這裡的才是國內最優秀的中醫。他們可都是中醫各大派系的代表人物啊,今天都聚集在這裡了。對了,什麼時候能讓我們看一下病人呢?”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漆雕秀影才說道:“你們進來吧。不過我事先給你們提個醒,不能大聲喧譁,不能亂碰東西,也不能強迫我也要做什麼事情。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我們會注意的。”嚴一春趕緊說道。
一大群中醫跟著漆雕家的姐妹倆進了病房,然後又在姐妹倆的帶領下進了書房。
漆雕仁山又坐在了他的書桌前,拿著筆在紙上演算著什麼,非常專注的樣子。和凌霄昨晚來的情況一樣,他根本就沒察覺到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
“不要一下子都進來,留一些人在客廳裡等著吧。”漆雕秀影說,柳眉微蹙的樣子。
嚴一春跟著就說道:“小輩們都去客廳裡等著吧,各流派的掌門人跟我會診病人吧。”
劉振等小一輩識趣地去了客廳,意義上則帶著幾大流派的掌門人進了書房。
“真漂亮,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孿生姐妹花,我都看眼花了也分辨不出誰是誰來。”劉振坐在沙發上,眼睛卻還戀戀不捨地盯著書房門口的漆雕小蠻。
“振哥,回頭去要一個手機號啊,你喜歡姐姐還是妹妹?你是哥,你先挑,剩下的我去追。”一個和劉振要好的青年中醫一臉的壞笑。
劉振略一沉吟,然後笑了笑,“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就算我出手的話,最多有八成機會追到,你小子就別想了。”
就在這時漆雕小蠻忽然看向了這邊,冷冰冰地道:“你們嘀嘀咕咕的吵什麼吵?再吵就出去!”
剛剛自詡有八成機會將漆雕小蠻或者漆雕秀影追到手的劉振頓時如鯁在喉,一張還算俊秀的臉蛋也成了豬肝的顏色。
還妄圖追求漆雕家的姐妹,人家卻連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這臉打得,啪啪響啊!
書房裡,幾個中醫正統流派的掌門人已經圍著漆雕仁山轉了一圈,也都用上了中醫診病望聞問切之中的望與聞。嚴一春則拿著漆雕秀影給她的以前的醫生給出的診斷報告,還有一些體檢報告翻看,他的眉頭越皺越高了。
“老先生,你歇一歇吧,讓我們給你看看病。”劉一針決定出手了。
漆雕仁山抬頭看了劉一針一眼,神色恍惚地道:“咦?誰又把盆景擺這裡了?還擺這麼多?看起來,好像是……香蕉。”
有像香蕉的盆景嗎?正常人肯定會說沒有,但對於一個神經病來說,盆景可以是任何形狀,別說是香蕉,就算是蚌殼樣的盆景也是有的。
就只說了一句話,漆雕仁山又埋頭演算他的公式去了。
幾個老中醫拿漆雕仁山沒轍了,聚到嚴一春身邊商議。嚴一春將手中的診斷報告和檢查報告發了下去,幾個老中醫交換翻看。
幾個老中醫一邊看報告,一邊商議,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又聚到漆雕仁山的身邊。
劉一針伸出右手,悄悄地探到了漆雕仁山的左手手腕上,然後握住了漆雕仁山的手腕。
“啊!有人要殺我了啊!救命啊!”漆雕仁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