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音試探地道:“昨晚這裡發生的事情……與凌霄有關?”
“除了他,還有誰敢?”秦天瑞恨恨地道。
木婉音的下一個問題本來是“昨晚發生了什麼”,可她沒有問出口。
一個警衛走了進來,“秦司長,傅偉業來了。”
“讓他進來吧。”秦天瑞說道。
警衛下去後兩分鐘傅偉業便出現在了書房的門口,看見木婉音和司徒有義的時候他微微地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木婉音和司徒有義的眼眸裡頓時閃過一抹恨意。對於木婉音來說,傅偉業對她做的那件事雖然讓傅家付出了上億的代價,可她心裡的傷痕卻無法用金錢來填補。而對於司徒有義來說,傅偉業等於是強姦了他的未來妻子,這種被戴綠帽子的事情讓他和傅偉業之間出現了一道無法修復的裂痕。他又怎麼能不恨傅偉業呢?
如果不是秦天瑞召集,傅偉業和木婉音、司徒有義三人恐怕再難聚在一起。
秦天瑞起身關上了書房的門。房門關上的時候,屋裡的光線頓時黯淡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沉悶和壓抑了起來。
傅偉業、司徒有義和木婉音都靜靜地等著秦天瑞說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三人沉默著,心裡也都有一些猜測。
秦天瑞站在三人的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吧,三位,在我開口之前,我想請你們保密。我所說的一切你們都不能洩露出去,無論是誰都不行,否則你們就不是我秦天瑞的朋友,而是敵人。”
這句話讓書房裡的氣氛變得越發凝重了起來。
木婉音、司徒有義和傅偉業三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都看著司徒有義,等著他說下去。
秦天瑞卻足足沉默了三分鐘才出聲說道:“昨晚,我爸……睡了我老婆。”
“啊?”木婉音頓時失聲。
傅偉業和司徒有義也驚得張大了嘴巴,就連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
三人也想不明白,秦家發生這樣的醜事應該隱瞞和遮掩才對啊,可秦天瑞卻將他們召集了過來,親口將這件事告訴他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秦天瑞慘然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不是傻瓜,如果單純是這件事,我不會將你們叫來,更不會親口告訴你們這樣的醜事。”
“天瑞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司徒有義實在是控制不住他的好奇心了。
“我也不知道。”秦天瑞一下子彷彿蒼老了好幾歲,“但我知道我爸不是那種人,他對政治感興趣,對女人根本就沒有多大興趣,更別說是我的老婆了。還有,昨晚我家失竊了,丟失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如果單純是發生了我爹和淑嫻的事情,問題還不大,可是加上失竊的事情,我便可以斷定,昨晚所發生的兩件事是一個陰謀,對方是衝著我秦家來的!”
“誰……”傅偉業的聲音,“誰這麼大膽?”
“凌霄。”秦天瑞咬著牙齒說出了這個名字,他的眼神也似刀子一般鋒利,“只有他有這樣的本事,也只有他有這樣的膽量,我們最近打壓他,請僱傭兵暗殺他,他興許是知道了什麼風聲,提前採取了行動。”
“我就知道是他!”木婉音冷冷地道:“天瑞哥,你剛才說事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是凌霄,我瞭解他,他不是那種願意坐以待斃的人,他不做則已,一做就不會留餘地。蜀都的巴山和田偉就是一個例子,那兩個人最終都死在了他的手裡!”
“如果是他做的,他是怎麼做到的呢?”司徒有義還保持一份冷靜。將秦天瑞的老爸和秦天瑞的老婆放在一張床上,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沉默了半響,秦天瑞才說道:“這就是我將你們召集在一起商量的原因,婉音,偉業,我知道你們之間曾經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我想了很久,我覺得發生你們身上的事情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著一個共同點。”
木婉音和傅偉業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然後又都看著秦天瑞。
秦天瑞接著說了下去,“這個共同點就是當事人根本不會去做,但做了,不但做了,而且還傻到留下證據,甚至都是被當場發現的。你們想想,這正常嗎?”
傅偉業激動地道:“當然不正常,我早就說過,我沒有做那件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醒來就躺在床上,然後……”他沒有說下去,視線也移落到了木婉音的身上,生怕激怒她。
木婉音的眼神很複雜,“天瑞個,我不怕將那件事拿出來解剖分析,可是有一點我想先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