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些遲了……”蘇延一原原本本的將剛剛的事情對上官悅說了一遍,就連他們之間的對話,蘇延一都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上官悅可以聽出,蘇延一見到他們的時候,並不是與自己在一起時這般的沒心沒肺,反而是有些城府的,怪不得上官悅見到蘇延一,就覺得他的眼睛,是屬於一個很老練的一個人。
不得不說,蘇延一有事很會處事,而且演技也是不錯的,上官悅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那副樣子是裝出來的,還是他遇到其他人時,那副樣子是裝出來的。
蘇延一曾經說過,他前一世是一名演員,總會扮演不同的角色,上官悅懷疑,蘇延一是不是戲演多了,自己便活在了戲中,迷失了自己?上官悅現在實在是與蘇延一太不熟悉,不然不會這般的猜測。她在蠍霞峰的時候,都沒有覺得她四位師姐有那麼難懂。
不過現在想來,當初最讓上官悅摸不懂的柳含煙,還真的是有問題,她竟然還跟白曼琅有著關係?不過聽蘇延一的複述能夠聽出,柳含煙是在保護自己的,並沒有將自己的事情告訴白曼琅,而且是不準備告訴的,她暫時不會傷害上官悅,上官悅在心中暗自掂量,雖然柳含煙現在可以保護自己,說不準什麼時候被迫,也就說出了地獄紅蓮的事情,世事總是難料的,上官悅不能確定柳含煙是不是真的會一直保護自己。
如果地獄紅蓮被公佈於眾的話,她的麻煩是不是就會更多?
像當初木百合說得一樣,白曼琅確實對自己的地獄紅蓮很感興趣,對白曼琅,上官悅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就覺得他是一個笑面虎,其實骨子裡陰險得狠。
柳含煙與白曼琅是一夥的,那麼,玉無香又是誰?是不是知道了這個玉無香是誰,也就能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埋伏在邪天宗玄派、冥派之下呢?是閻王殿下的人?
那名死者又是誰?
三重門弟子?上官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哥哥上官逸也在三重門,會不會與哥哥也有關係?自己的事情會不會牽連到哥哥?
上官悅坐在那裡,在心中思考著這些事情,蘇延一則在一邊哼哼起了小調調,樣子很是沒心沒肺,根本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上官悅轉過頭看蘇延一,見蘇延一口中唸唸有詞,於是便問:“師兄,你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背誦口訣或者……繞口令?”
蘇延一本來以為上官悅還會想一會,見上官悅與他說話,便笑呵呵的回答:“我在唱歌。”
上官悅歪了歪頭,接著噗嗤一笑:“師兄唱歌怎麼這麼沒有調子呢?如果不是你說,我還以為師兄在唸經呢”
蘇延一也是一笑,接著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去看上官悅,接著對她抬起了手,僅僅抬起了食指,對上官悅搖了搖,“你不懂,這叫說唱。”
上官悅自然不懂說唱是什麼意思,只是笑得更厲害了,露出了應該屬於上官悅這個年紀的微笑,“咯咯咯”的,很是清脆的笑聲。
“師兄你真逗。”
蘇延一看著上官悅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有點無奈,只好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心中想著: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什麼天下皆白我獨黑?簡直就是放屁,太另類了,在別人眼中看來,就是個瘋子,是個笑話。
蘇延一嘆氣,不再討論說唱的問題,而是問:“你想明白了?”
上官悅則是漸漸停止了微笑,點了點頭:“關於二師姐,我在剛剛入門的時候,就已經對她有所堤防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能說明是驗證了我的想法,她的身份果然特殊。我不驚訝,也不好奇,她既然無心傷害我,我也就沒有必要去關心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知道太多了,反而不好。關於白曼琅,也是我堤防的人之一,他的陰狠我早就有猜測,所以也是不想知道很多。”
蘇延一看著這個比自己實際年齡小十歲多的女孩子,心中一陣悵然,本該是剛剛懵懂,初到嫁人的年紀,怎麼就有了這種大人的想法呢?
“師兄,剛剛你明明可以離開,為什麼還要回去?”上官悅突然問蘇延一,打斷了蘇延一的思路。
蘇延一聳肩:“如果他們沒有提到你的名字,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他們說什麼,直接離開,可是他們提到了,我便想要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回去也只是好奇那名死者的身份,能問出一點,是一點,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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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曼琅與柳含煙都能感覺到蘇延一的靈力逼近,同時能夠猜測到來人的方向,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