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禍水女人 作者:擊水三千

擺在眼前,無數次,我想伸手將這張帶著恥辱的派遣證揉成一團,丟到某個永遠也看不見的角落裡,讓我忘掉昨天的那一幕。可是,我沒有這樣做,我也無能為力這樣做,最終還是小心地揣著這張用Chu女膜換來的紙,踏進了江城報社的大門。

江城是我母親兒時玩耍的地方,母親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返回江城,可是母親卻在能夠返回江城的時候,變成了瘋子。

為了母親,大學畢業以後,我毅然回到了江城,固守著母親沒有完成的夢,幻想用腳步丈量體驗母親曾經撒在江城這片土地上的所有快樂。然而時光卻將我牢牢拴在那道很薄的Chu女膜上,任憑我如何行走,就是逃不開那份永遠也塗抹不掉的陰影。

回江城之前,我是張白紙,光滑的,沒有皺褶,空白的,可以容納成千上萬種夢幻,可以描繪無數絢麗的藍圖,回江城以後,我是張起褶的白紙,無論多麼努力,這張紙再也繪製不出絢麗,繪製不出歡欣,包括女人的柔情和夢想。

2

如果我的生活不是面對社長,我想那段恥辱的經歷也不會如此痛苦地巨壓著我。

記者是我從小的夢想,可為了一份記者工作,我失去的卻是整個生活當中應有的全部歡欣和驕傲。

從我小心卑微而又痛苦地踏進江城報社大門的那一刻起,我的生活就同社長連在了一起,我所有不幸就同這個佔有過自己的男人連在了一起。這是我極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的事。

——社長,我來報到了。

我硬著頭皮走進社長辦公室的時候,社長正在熱情洋溢地打電話。再次面對這個男人的心裡,竟無法用語言表達。我承認,社長的確很有男人風度,只是被社長佔有過的身子,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那種永遠沒法見光的交易。

社長對於我的佔有,是一種交易,儘管這種交易帶著無可奈何的骯髒,畢竟是我自己願意接受的,就象用高價買了一件仿製的古董,明知沒有收藏的價值,卻仍然讓這件古董擺在自己眼跟前一樣。

我站在社長辦公室裡,低著頭,望著腳尖,小心地等待著社長的按排。

社長的電話終於打完了,他起身為自己衝了一杯茶水,又轉過身子重新坐進了豪華的轉椅裡,發胖的身子幾乎佔滿了轉椅的整個空間。他揣著茶杯,用那張曾經貼上過我肉體的嘴,暢快地押了一口茶,然後居高臨下地問我:除了會寫幾個字,你還能做什麼?

社長的話帶著莫大的挑釁,在他眼中,我一無所長。大概所有失去身體的女人,在佔有她的男人中眼中都是一錢不值的。

我站著沒動,也沒有說話,記者的工作對於我而言,還是那麼陌生,除了會寫幾個字,我的確不知道自己潛在意識中的所有文學細胞,這大概也是社長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會成為江城的名記。

第一章 蝶戀花(2)

——你去記者部報到,今後沒什麼,你不要進我的辦公室。

帶著社長的警告,我去了記者部,在江城報社開始了我的記者生涯。

3

我總是想,我的出生是一個錯誤,她讓我承受著許多莫明奇妙的痛苦和沒有來由的傷害。

我母親是個呆子,準確地說是個花痴,見著男人總是重複三個字:幹我吧。導致我母親這個樣子的直接原因是我,為這,我付出了我一生的代價——失去Chu女膜和愛情。

一個沒有Chu女膜的女人,得不到愛情的尊重。最起碼在我居住的江城,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理解的。我想,這是我的命,也是我的報應!

我從小就灌注了某種山裡人才有的野性。兒時的我,上樹抓鳥,下河捉魚,甚至抓到水蛇也能夠樂呵呵地嚷著,我抓到一條蛇了。那個時候的我,沒有一絲女孩應有的文靜。那個時候,我是那麼天真,那麼可愛,又是那麼無憂無慮。

幸福的時光似乎翻得特別快,在我來不及回味童年的歡樂時,不該有的憂鬱替代了童年以外的生活。

我們哪裡有一張神仙床,在一座叫老鷹山的頂峰。這張神仙床真的特別奇特,不僅是形狀象床,更重要的是上面除了雜草以外,長不出任何莊稼來。

有人試著將這塊草地改造成莊稼地,可是不管作什麼努力,莊稼總是不能按自己的意願長出來。關於老鷹山的傳說,有好多個版本,每個傳播者講得津津樂道,其實有沒有神仙來過,有沒有老鷹的化石,誰都不知道。重要的是這座山有著兩樣與實體逼真的東西——床和鷹。

鷹為床作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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