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身份說出來,你們還敢買我?本小姐不和你們磨唧,要去找這個該死的東西算帳了!”靈狐此時只想把黑雕找出來大卸八塊,推開秀雲就往外走。
傻傢伙卻攔住了她:“媳婦,你要去哪裡?你現在不能走,你一出去被會看到,大伯孃和二伯孃會打死你的!”
“讓開!”靈狐一腳踢去,傻傢伙居然躲開了。
“姑娘,你還是先在這裡呆一段時間吧!昨天你被送來的時候是昏迷著的,現在醒了肚可餓?”秀雲居然還是沒生氣,問起她餓不餓來!
“媳婦,你餓不?我娘做的餅可好吃了!我給你留了一塊,這就給你拿來!”傻傢伙居然跑去拿餅了。
靈狐不由撫額,天哪,自己被賣了了一個神經病家!兒傻不愣登,娘看上去不傻,卻是一個神經病!
“你,”靈狐感慨又“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啥。按她的性,是應該去找黑雕報仇,可是就她現在這個身板加身手,只怕真的一出了院門,就讓土肥圓和傻口裡的土肥圓二號給滅了!
“姑娘,既來之則安之。不過你放心,我們真不會傷害你。鴻兒雖然傻,卻不壞。你昨日來時是昏迷著的,他還照看了你一晚。”秀雲見她沒剛才那麼兇,走近她說到。
。。。
 ;。。。 ; ; “你敢打我?”靈狐推開拉著她的人,一掌推出。哼,這怪不得我一招要你的命,閻王頭上你還敢動手?
結果,痛的居然是自己的手掌!這一掌沒打著人,結結實實的打在向自己身上招呼而來的木板上!
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靈狐看著肉眼就能看著“胖”起來的手掌,傻了。
她的好身手哪裡去了?她的推雲掌怎麼不靈了?
可是身上的痛還在持續,罵聲更大起來:“死丫頭,買了你回來你還敢跑?打死你!”
“哇呀呀,不得了了!”靈狐手痛,心更痛。她苦練了十幾年的推雲掌啊!不靈了啊!
和她同時叫起來的還有那個傻東西:“大,大伯孃別打,她,她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哼,你這個傻東西,人給你買回來了不好好看著,還敢給她求情?我連你一塊打!”那比豬還難聽的聲音咆哮得更兇,聲音的主人膀大腰圓,朝他們揮舞著一塊大木板。
沒錯,是他們。因為這個傻東西居然把靈狐給死死抱住,替她擋著木板!
“滾開!”靈狐最受不了這樣的接觸,拼命的推著傻東西。可惜她現在的力氣小得可憐,硬是推不開看上去只高她一點點的人。
“大伯孃,別,別打,她沒跑,真的。”傻東西護著她仰著頭,鼻下流出兩條紅毛毛蟲。
靈狐聞著他身上散出來的大蒜味,又驚見一隻六條腿的爬行動物在他的脖上爬,忍不住“嘔”的一聲吐了起來。
“哎呀,你敢弄髒老孃的衣服,打死你!”靈狐吐出來的東西正好噴在行兇者身上,更是激怒了她。
靈狐只顧著嘔吐,根本就無法顧及帶著呼呼風聲向自己落下來的木板。突然聽到有女人驚叫,然後就有一個女人跑過來攔住了瞄準她頭上落下的木板。
打鬥暫時停止,靈狐被拉進剛才的房間,個人把她圍住。
“大嫂,這是怎麼了?”後來的那個女人,和所謂的“大嫂”說著話。
靈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吐,打量著眼前人。
一個膀大腰圓,五短身材的南瓜臉的老潑婦,一雙角眼狠狠的看看這個,瞄瞄那個,正是剛才行兇的那個人;嘖嘖,這身形這模樣,不就是傳說中的土肥圓嗎?
流著鼻血傻東西靠在後來的那個女人身上,手裡拿著一張手絹擦著鼻血;
摟著傻東西的女,倒是入了靈狐的眼。嗯,挺順眼的嘛,身材五官都不錯,那雙丹鳳眼滿是慈祥,靈狐竟是沒從她的眼裡看出半絲戾氣。
只是這個人的裝束怎麼這麼奇怪?男的一個粑粑頭,女的還挽著髮髻?
“怎麼了?這個死丫頭想跑,你這個傻東西還護著她,我幫你教訓他們哪!我說秀雲,陳家房就你生的這個傻一根獨苗,好不容易買來這麼一個小雞崽,不好好看著,難道還要像以前那兩個瘦闆闆一樣跑了,人財兩空嗎!”土肥圓一開口,就見這凸凹不平的泥地面上飄上了一層唾沫。
靈狐摸著發痛的右手掌,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叫到:“你才是小雞崽!你這個該死的土肥圓!”
土肥圓角眼一瞪:“好哇,死丫頭還敢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