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借完,明年給本小姐還來。”三小姐看著林濟風說道,看樣子,那口氣沒有商量!
“這。。。。。”林濟風有點為難了。
“哎呀!一個大男人,咋這樣彆彆扭扭的?快走吧!江大爺他們還在哪兒等著呢。”小丫鬟鈴兒說完,就將林濟風往路上推!
完了!這五十兩銀子就是明年的賬,就是還也要把人還得頭暈!林濟風覺得揣著的銀子比泰山還重,走路都覺得難以邁步,唉!。。。。。。早知如此,那日在田家坪就不該把銀子當暗器,不如撿些石頭去砸那些崽兒!也就不至於弄得現在連過年都沒有銀子去孝敬爹孃了!對呀。。。。。。妹妹在年底還沒有衣服穿!算了,不想了,趕緊回家去吧。
於是,林濟風回頭向三小姐揮了揮手,一提勁,向前跑去。。。。。。
“小姐!那個呆子已經跑遠了,你還在看呀?”鈴兒看著小姐失神的眼色,不禁心疼地說道。
“我看你才像呆子呢?”小姐賴文靜仍舊看著林濟風的背影說道。
“小姐!要重色輕友,也不至於這樣明顯吧!”小丫鬟鈴兒有點不服氣地說道。
“死丫頭!咋說話了?”三小姐伸手去抓鈴兒。
“我說呀。。。。有的人,人沒有跟著去,心都去了!”小丫鬟鈴兒一邊說,一邊卻圍著樹林子打轉轉。
“死丫頭!今天非得打你幾下不可。”
“來呀。。。。。。來呀。。。。。。”
第十九章 林秀才假意 趙劍送年禮
且說,林濟風,李扯扯,蔡豁皮三人與江大爺別過之後,就徑直奔往大廟山。回到大廟山,天已黃昏。
三人在大廟山腳下的一個山凹中停下腳步,只見山凹四周是叢林,林濟風在一排破舊的茅屋前停下站住,上前敲了幾下院門。。。。。。
此時,屋裡傳來一陣咳嗽聲,然後,聽見有人大聲問道:“年底臘月三十天,強盜土匪也不沾!是誰在無故敲門?”
“爹!。。。。。。是我,不孝兒林濟風!”只見林濟風在院門外大聲應道。
“爹。。。。。。是哥回來了!”只聽得屋裡傳來一個女子的歡快的聲音。
“哦!這暗無天日的世道,小心為好,既然是不成氣的東西回來了,就開門吧!”
只聽得院門“吱呀”一聲,一個女子將院門開啟,這個女子是誰?那就是林濟風的妹妹……林汝黛,如何打扮?
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衫,長髮披肩,五官玲瓏秀氣,纖纖玉手,苗條身姿,真乃天然之玉不用琢,自然之美不用雕。其風韻可可,融有山川之美,而勝於山川之色!
“哥!我還以為是那個趙牛兒呢,原來是你!”林汝黛由神色緊張突然變得高興地嚷道!
“妹妹!是我呢?啥趙牛兒?”林濟風上前拉著林汝黛的手,高興的說道。
“吭!。。。。。。這大年三十,誰在亂說?!”
尋聲望去,只見正屋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看上還有儒生氣味,他頭戴一頂氈帽,手裡拿著一杆大煙槍,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他就是林濟風之父……林秀才。
“爹!不孝兒林濟風給你跪安了!”
之見林濟風說完,就跪在小院中央,並叩頭行禮。。。。。。
“哼,起來吧!虧你還記得我這把老骨頭。”林秀才抽了一口大煙,悶悶的說道。
“孩兒不孝!應當早日回家看望爹爹。。。。。。”林濟風一邊叩頭,一邊大聲說道。
這個林濟風可真怪!平常豪里豪氣的,今日看見一個抽大煙的爹秀才爹,還如此謙恭,趴地叩頭不已,我蔡豁皮咋就在幫中從沒有看見他這副奴才相呢?
“么哥都快成一條狗了!”李扯扯在院外悄悄地給蔡豁皮說道。
“就是,咋對抽大煙的人還如此?”蔡豁皮搖頭說道。
“罷了!。。。。。。罷了!你今日能歸,我心安也!”只見林秀才一邊說,一邊提著大煙槍,起身來到院中。
“爹爹!身體可好?”林濟風跪在地上,叩頭問道。
“危危之軀,行走得便也!”林秀才抽了一口大煙說道。
“不孝兒敬上十兩銀子,微表寸心,望爹收納!”林濟風從懷裡摸出銀子,雙手奉上。
“哦,我兒幸苦了!”
只見林秀才俯身接過銀子,揣入懷中,然後才將林濟風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