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臉上呈現出驚喜,臉上的笑容更柔得似一江春水。沈如濃先是把手中的書放在她的身側,然後站起來,溫柔地笑著:“今天吹什麼風了,居然把炎少主吹到醫居來了。”
炎少主?不就是仇炎?
水星月錯愕地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仇炎正像一座大山一樣,站在離她與沈如濃數步遠,俊逸的臉上就跟仇陽一樣,全是結冰的冰塊,一塊都沒有掉,是那麼的冷,看一眼能讓人從腳底冷到頭頂上。
仇炎冷淡地朝沈如濃點點頭,冷目忽地轉向了呆呆的水星月。雖然他的眼神與平常無異,但是水星月就是覺得他今天的眼神有點怪,不,應該是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有點,有點熾熱的感覺。
水星月連忙甩甩頭,甩開這怪異的想法。仇炎怎麼可能用熾熱的眼神看她?她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雖然她也是個美人,但在絕色的沈如濃面前,她不認為有男人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水星月站起來,對沈如濃說道:“沈……如濃,我先回房間了。”沈如濃把她當成了朋友,讓她在自己的院落裡出入自如,還擁有一間超級大的房間。
水星月說完就急忙想離開醫居的大廳。
冷不防一隻大手跨步上前把水星月的手臂抓住,水星月錯愕地發現抓住她的人是仇炎。
水星月當時的表情錯愕到了極點,而仇炎的眼裡卻閃著狀似關心的眼神,而沈如濃的眼神卻是複雜而黯然的眼神。
“你幹什麼?”一回過神來,水星月立即用力地扳著那隻大手,卻扳不開。
大手順著主人的意思慢慢地滑到她受傷的手指上,然後冰冷的聲音傳來:“還痛嗎?”
冰冷的聲音居然會說出關心的話來?
水星月抬眼看著仇炎,不知道仇炎到底想說什麼?如果說他是來關心她的,怎麼會在事發後幾天才來?如果說不是來關心她的,那麼他又來做什麼?難道他受傷了?水星月朝他的身上看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