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儘管那些女同事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也不想說話,就怕她一開口,就會引起口水戰爭。她的真正個性雖然不文靜,卻不代表她喜歡吵架。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地從公路的對面駛了過來,在水星月的身邊慢慢地停了下來。
水星月反射性地偏頭看了那輛轎車一眼,卻不認識是屬於什麼牌子的車。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一族,每個月只領三、四千元的工資,扣除生活費後就所剩不多,從來不敢奢望自己能擁有一輛轎車,也就不會花心思去認識車的牌子,沒那個必要。
水星月調回視線繼續走著自己的路,但是她覺得自背後傳來殺人的氣息,一股不安直上心頭。那股不安逼得她忍不住再回頭去看看那輛轎車。
車門在她回頭看的時候開啟了,從車內走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還打著黑白相間的領帶,又顯得高大威猛的男人。
他們筆直地走到水星月面前停下,也攔下了水星月。兩人宛如兩座巨像一般,帶給水星月強大的壓迫感,讓她不自覺地皺起了秀氣的娥眉。
水星月心裡湧起了疑問,她非常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兩個像山一樣高大的男人,更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攔住她?
有疑問不代表就一定要問。水星月不打算與陌生人說話,更認為他們和其他男人一樣,看中了她的外貌,故意攔她的路。
瞪了兩個男人一眼,水星月繞過他們就走。
一雙巨臂一伸,再次攔住了她的去路。
水星月挑眉地看著那雙大手的主人,看到對方面無表情,她的內心湧起的還是一股害怕,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好像即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似的。內心的不安慢慢地擴散到全身,讓她的臉色微變,這些人從出現到現在一直是面無表情,眼神兇狠,不似是色狼,倒像是綁匪。
綁匪?綁她嗎?她除了美色之外,可是敲榨不出什麼油水來的。她銀行裡只有幾千元的存款,會有綁匪為了幾千元而綁架嗎?
“夫人,請跟我們回去。”其中一個男人面無表情地對水星月說道。
夫人?水星月倏地瞪大雙眼,下巴差點因為驚訝而脫臼。她沒有聽錯吧?她雖然二十四歲了,卻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半個,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夫人?
他們肯定認錯人了。
水星月立即抬起右手,用力一揮,揮開那隻攔著她的大手,腳步急促地向前就走。
就算知道這些人不是綁匪,口裡稱著她為“夫人”,但是有這種手下的男人一定不是善類,她才不要被他們錯當成他們的“夫人”呢。再說了她畢竟還是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的女孩子,被人稱呼為“夫人”,覺得自尊有點受損,難道她很老了嗎?讓人看上去像一個已婚女人嗎?
“夫人,別逼屬下動手。”另外一個男人的臉色更顯陰沉,銳利的雙眼射出兇光,還透著厭惡。他比水星月更快地再次攔下她。
男人的眼裡帶著警告與不耐,好像水星月再走一次的話,他會把水星月一雙腳砍下來似的。
“我不認識你們。”水星月冷冷地開口,努力地讓自己鎮靜下來。心裡告訴自己,他們認錯人了,她沒必要怕他們。
對呀,他們認錯了人,她為什麼要害怕?就算他們面無表情,眼神兇狠,在這麼多人的大街上,他們也不能拿她怎樣。
想到此,那揮不去的懼意被水星月慢慢地強壓下心頭。
“你以為假裝不認識我們,就能逃脫被抓回去的命運嗎?”那個臉色陰沉的男人看了飛陽集團一眼,冷笑著說出嘲諷的話語:“夫人不是自認是天底下最聰明的女人嗎?要逃跑,怎麼跑到陽少主的公司來上班?”
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他們見過最狡猾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天真?
水星月聽得一頭霧水,她的眉頭鎖得更緊了,語氣顯得相當的不悅:“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什麼假裝不認識他們,她本來就不認識他們。什麼被抓回去的命運?她又沒有犯罪,誰敢抓她?
飛陽集團是誰的公司她不想知道,只要有工資發給她就行了。
從水星月身邊走過的同事們都投給她一記疑惑的眼神,他們想停下來看個究竟,沒想到被那兩個男人一瞪,他們立即逃之夭夭了。
看到同事們一個個像逃難似的,躲躲閃閃地走過自己的身邊,水星月在心裡嗤笑他們的膽小。眼神再兇再利,終是殺不了人,何懼之有?
“夫人別妄想再次逃跑,陽少主既然知道了夫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