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膽,居然敢動手打他。給她三分顏色,她就開起了染房。
“理由?”水星月冷哼著:“我的理由大到可以殺了你們!我說過我叫水星月,不是你們要抓的人,可是你的手下還是不由分說就把我抓來了,還差點讓我成了替死鬼。這就算了,錯抓了人,把人給放了不就成了。可是你卻下令讓人把我關起來,還不給我吃不給我喝……”她未說完的話被仇焰打斷了。
他雙眼盯著她的唇,低沉地說道:“我不是倒了一杯水給你喝嗎?不能說不給你喝。”
“可是你卻佔了我的便宜。”水星月不悅地指責著。
她可沒忘記她珍守二十四年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丟了。
“誰叫你一睜開眼就不停地眨呀眨的,主動勾引我。”仇焰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存心佔便宜。
這個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她醒過來眨眼睛也不行嗎?這也能算是勾引嗎?“我就算要勾引,也絕對不會勾引你!”氣呼呼的話沒有經過大腦就這樣逸出了嘴邊。
仇焰立即沉下了雙眸。
他只要一想到她會勾引別的男人,就莫名地不高興。憑她剛醒來那副無邪樣,別人不把她吃了他就不姓仇。
手上的力道加大,將這個惹怒他的女人壓進他的懷裡,他噴火的雙眼狠狠地瞪著她那張小臉。小臉上滿是倔強與不讓人察覺的害怕。
驀地,仇焰咧嘴一笑,她只不過是紙糊的老虎而已,他才是真正的老虎。
水星月拼命用手抵著那具硬胸膛,不讓他更貼近自己。
看到仇焰那一笑,她愣住了。心想這個男人變臉還真快,剛剛還一副怒氣沖天的模樣,怎麼一眨眼又笑開了。是誰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的?男人比女人更要善變呢。
咦,她的手呢?
水星月回過神來,發現她的一雙手被仇焰的兩隻手強硬地拉開了,沒有了任何的阻物,她貼進了他的懷裡。此時他們的姿勢說有多□味就有多□味。
“你……你想做什麼?”水星月結結巴巴地開口,再也沒有了剛才動手打他的強勢了。原來她自己也是一個膽小鬼。
“我……我警告你哦……你要是再敢非禮我,我……我還會打你的。”就算是處於弱的一方,她還是嘴硬地吐出警告。
仇焰低笑著俯下頭來,看到她的俏臉上紅暈更深,明明她害怕到顫抖卻還是倔強地警告他。他含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裡的笑意更深,然後在水星月的耳邊輕輕地道:“我本來不打算再非禮你,是你自個兒提醒我的,如果我不照做的話,那就太對不起你了。”話音一落,他的唇瓣攫住了水星月那嬌鮮欲滴的紅唇。
這次水星月反應很快,迅速咬他的唇瓣,不過仇焰比她更快,在她咬他的時候,移開了唇。
“放開!”水星月氣怒地用腳踢著仇焰的腳。
仇焰的笑意迅速地斂了起來。
他一用力把水星月推靠在石柱上,他再度地貼近來,先是冷冷地警告著:“如果你再敢咬我,我保證把你的衣服脫光,在這裡就要了你!”
在水星月的抽氣聲中,他滿意地覆上了她的唇,極盡纏綿地吮吻著。
水星月睜著圓圓的杏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任他吮吻著,卻不敢再反擊他,就怕他真的就地要了她。
算了,就當是一隻小狗在舔她吧。
她閉上了眼,這樣對自己說。
“怎麼你像個石頭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仇焰不滿地移開了唇。
聞言,水星月氣怒地張開雙眸,該死的仇焰!是他在非禮她,她當然有權利不回應他,他能奈她何?他們不是很討厭那個跟她長著相同面容的女人嗎?為什麼還能對著相同的面容做出越軌的事情來?還敢指責她沒反應。
他以為他是誰呀?是皇帝嗎,不喜歡也要裝作喜歡嗎?
“再來一次!”仇焰扳著她的臉,準備著再次作案。
“我餓死了!”水星月用力地甩開仇焰扳著她臉的大手,不悅地叫著。他不是說要來帶她去吃東西的嗎?再讓他來一次,她還要不要吃飯呀?
仇焰忍不住低笑起來。
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發現她的不同後,就對她感興趣了。她是個直率的人,不會拐彎抹角。
他用手託著她的臉,雙眼閃著不知名的情愫,輕柔地哄道:“回應我的熱情,我滿足後自然會帶你去吃飯。”她的紅唇很柔軟,很香甜,可是他卻得不到讓他心悸的紅唇回應。
“如果你不滿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