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沉默的,不僅僅是周仕林,還有,會議室內每一位老師。
他們現在,都將這個周仕林給記恨上了,即便是坐在主席臺上的蔡樂才和王藩侯,這個時候也對周仕林,是十分的不滿。
這次捐贈,怕是要不了一個小時,就會傳遍整個戎州大學,到時候,周仕林更怕是將會成為整個戎州大學的罪人。
“你剛才不是說,我捐多少,你捐多少嗎?我捐十億,你呢?”段浪在周仕林沉默的時候,咄咄逼人,問。
“我……”周仕林啞言,他雖然也想硬氣地說,他也捐十億,可是,他有嗎?即便是他有,他為什麼要捐啊,他周仕林又不是個傻逼。
“王校長,蔡校長,各位領導……”段浪沒在理會周仕林,咳嗽了一聲,目光才落在主席臺上一群人的身上,道。“我朋友季清馨這次回來,可不僅僅是簡單的教書育人,消磨時光,而是懷揣著對教育事業的遠大抱負,我想,你們也都清楚,她在嘗試新的教學方式,傳播新的教學理念,你們既然聘請她,就說明對季老師的教學方式和理念,也是十分認可的,但是,你們在給了她某些待遇的同時,卻沒有給她相應的許可權啊……”
“段先生,這是我們的疏忽,這是我們的疏忽,我們在引進季老師,嘗試高等教育改革的時候,卻忽略了在變革過程中將會遇到的阻力。”蔡樂才賠笑道。“這樣,您看,季老師身在文學院,我們破格提拔季老師擔任文學院的黨總支書記、院長,增補季老師為戎州大學黨委委員,如何?”
“噗咚!”
蔡樂才一句話,剛剛說完,心思複雜十分忐忑剛剛坐回座位的周仕林,直接性“噗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這個訊息,對於他來講,簡直猶如晴天霹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