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小臣一咬牙,口是心非地說道。
“罷了,罷了,”趙仁寬這個時候率先站起了身,和善地說道。
“哼,”鄔小臣一看到趙仁寬就來氣,當即冷哼了一聲,就將頭扭在了一側。
“趙老,不用搭理他,”段浪拉著趙仁寬,說道,“您現在就安安心心都在醫院接受治療,若是有人敢不給您好好治療,或者敢再將您驅趕出去,你就打電話給我,或者找老李……”
“段首長,我,我是不想給國家添增負擔啊,”趙仁寬說道。“這不是負擔不負擔的問題,而是國家虧欠你們啊,你們年輕的時候,幾乎為國家付出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可是,你們卻從來不曾向國家索取過什麼,現在,若是在你們垂暮之年,連就醫都成了問題
,那就不僅僅是這個醫院的悲哀,而是整個國家和民族的悲哀了,難道,你要讓國家和民族,為您而愧疚?”段浪說道。
“那,我就留在這裡治療……”趙仁寬一咬牙,道。
“這不就對了?”段浪說道,“趙老,您現在就在這裡安心治療,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一步,過幾天再來看您,到時候,等您治療的差不多了,我就帶您去龍魂總部,帶您去八寶山革命烈士紀念園……”“好,好……”趙仁寬眼角,瀰漫著淚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