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首長……”為首的警察,在震驚之餘,連忙上前,衝到了段浪身邊,畢恭畢敬地叫道。
首長?
張軼兩個人,一見到為首的警察的態度,剛才張揚跋扈,囂張無極,趾高氣揚的樣子,瞬間消失殆,滿目難以置信地注視著這一幕。
為首的這個警察,他們可是認識的,那可是金牛分局的副局長,侯培坤。
他們剛才,只不過是裝著不認識而已。
可是,讓張軼兩人哪曾想到的是,侯培坤不但認識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還如此畢恭畢敬地上前,尊稱別人一聲首長?
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能是什麼首長?
莫非,他姓首,名長,是侯培坤的什麼親人?
“你是?”段浪看著眼前的侯培坤,遲疑地問道。
“報告首長,我是金牛分局副局長,侯培坤,”侯培坤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恭敬地說道,“不知道是首長您在這兒,有冒犯的地方,還請首長您多多包涵。”
“不礙事,你們也是按照規定辦事嘛,”段浪淡淡地說道。
“不敢,不敢……”侯培坤早已經大汗淋漓了,趕緊叫來了張軼兩個人,沉聲問道,“陳主任呢?”“陳,陳主任……”張軼即便是再傻,也已經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結巴了一下,說道,“陳主任原本是準備在這裡等待你們的到來的,不過,他中途接到了一個電話,說陳主任的兒子好像出了車禍,所以…
…”
“行了,”侯培坤說道,“這裡究竟是什麼事,你說說吧。”
“是,是……”張軼再次結巴了一下,一見到侯培坤那嚴肅的面色,當即可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立馬將事情的原原委委,一五一十地說了一番。
“胡鬧,”侯培坤冷哼一聲,說道,“你們還不趕緊向段首長道歉?”
“這……”張軼和賈峰兩個人,遲疑了幾秒鐘,就準備向段浪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你們也是按照規章辦事,不過,那個什麼行醫資格證,我真沒帶,如果你們現在要檢查的話,可以跟我回家,我再拿給你們……”段浪說道。
“不敢,不敢……”張軼和賈峰兩人,趕緊說道。
“既然你們不去,那,我可以走了?”段浪問。
“可以,可以,”張軼和賈峰兩個人,連聲說道。開什麼玩笑,連侯培坤都畢恭畢敬,稱呼首長的人,他們還敢阻攔?
“侯局,後會有期,”段浪沒再理會張軼和賈峰,衝著侯培坤招了招手,說完,就朝著吳爽所在的住院大樓走去。
“後會有期,後會有期……”侯培坤望著段浪離開的身影,畢恭畢敬,連聲說道。
“侯局,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在段浪離開許久,張軼還是有些不甘心,問道。“什麼來頭?”侯培坤冷冷地掃了張軼一眼,說道,“他具體是什麼來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夠告訴你的是,就連天府省公安廳廳長王映舉見到他,也得畢恭畢敬的尊稱一聲‘首長’,至於他是什麼
來頭,你們可以仔細揣摩吧,記得告訴陳少林,下次再遇到類似的事情,先將自己的眼睛擦亮一點,他想死的話,可別拉上我們墊背,我們走……”
侯培坤說完,就帶著幾個警察,再次邁入了車裡,疾馳而已。
而賈峰和張軼兩個人,在此刻可是一陣面面相覷,內心可謂是一陣五味陳雜啊。王映舉是什麼人?連王映舉都不得不畢恭畢敬地叫一聲首長的人物,那又是什麼人?
瘋了,瘋了,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既然被他們給招惹了?尤其是張軼,他現在整個人的內心,才是真正的複雜到了極點。
他剛才,可是還準備給段浪一點兒顏色瞧瞧的……
“老,老賈……”張軼一想到這裡,在面色鐵青的同時,結巴著說道,“我,我不會有事吧?”“應該不會吧?”賈峰同樣是滿目震驚,說道,“人家是什麼樣的身份,犯得著跟咱們這些卑微的小人物計較嗎?不過,你下次可要記住了,再遇到類似的事情,記得多長一個心眼,你剛才的確是才衝動了,
還好,你只是捱了幾個耳光,而沒把那幾個耳光扇到首長的臉上,否則的話,你現在怕是就不可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兒了。”
“我……”張軼深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的雙腿,可都是忍不住一陣又一陣的哆嗦著,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賈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