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崔在石否認,道。“這只是中韓醫之間一場簡單的醫學切磋,若是勝了,韓醫會戒驕戒躁,勇攀高峰;若是敗了,韓醫會吸取教訓,再創輝煌。所以,無論成敗與否,對於韓醫來講,都是有利的,勝不驕,敗不餒,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這不僅是我,也是無數韓醫同仁,期待看到的場面,我想,中醫也是如此吧?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說我有什麼好恐懼的?”
“狡辯。”段浪說道。“你分明就是恐懼,否則的話,高麗街頭暴力事件,崔老為什麼不站出來發聲?否則的話,在正式比賽開始之前,崔老為何要邀請我來到官邸,一語道破我的翻譯和我身上存在的問題,讓我們心生畏懼?你,這分明就是恐懼的表現。”
“好吧,我承認。”崔在石沒想到,自己的每一步,每一個意圖,都沒逃脫這個年輕人的眼睛。毒辣,這個年輕人,簡直是太毒辣了。
“恐懼引起腎氣不和,恐懼傷腎,這難道不是病?”段浪問。
“是病。”崔在石道。
“這是其三。”段浪說道。“再則,問一個私人的問題。”
“什麼?”崔在石更加警惕,問道。
“崔老早年喪妻,這麼多年來,一直忙於事業,無瑕考慮男女方面的事情,但是就在半年前,崔老在東醫大學一位三十來歲的美女教授的狂轟濫炸之下,終於繳械投降,最終,你們兩個人也走到了一起,這是不是就是華夏國所說的,英雄難過美人關?”段浪問道。
“算是吧。”崔在石說道。半年前,面對高麗女教授的追求,崔在石又迎娶女教授的事情,這才高麗,是公開的秘密,他也沒必要掩飾一些什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