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大人……”白洲瑪利亞一聽到段浪這句話,瞬間面如死灰,滿臉哀求,道,“只要你肯留下我,我白洲瑪利亞從此以後,願意真心實意的為大人做一切,哪怕是日日夜夜,伺候大人,我在其它方面不敢保
證,但是,在伺候男人這方面,請撒大人相信我。”
這是白洲瑪利亞的底牌。
這麼多年來,白洲瑪利亞憑藉自己的魅力,無數次的死裡逃生,化險為夷。
段浪當初能夠留下她一次,白洲瑪利亞深信,段浪也是因為看中了自己的美色。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洲瑪利亞不得不再次施展這一招。
不過,較之於以往的任何一次,這次,白洲瑪利亞則是真心實意的。
她現在可是任何依仗都沒有了啊,想要活命,唯一能做的,就是臣服段浪,再無其它的任何辦法。
“是嗎?”段浪冰冷的目光,落在白洲瑪利亞的身上,問。
“是的,是的,”白洲瑪利亞根本來不及多想,趕緊回答。段浪的這句問話,可是讓白洲瑪利亞一直懸著的心,瞬間踏實了不少。
只要段浪不殺她,哪怕時時時刻刻,分分秒秒伺候這個男人,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再說了,饒是自己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能夠伺候這個男人,可問題是,這個男人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可能被伺候嗎?
白洲瑪利亞可不相信,他具備那樣頑強的戰鬥力呀。
“不錯,”段浪笑道,“你先把衣服脫完,讓我瞧瞧。”“這,”白洲瑪利亞掃了自己的父親白洲慶喜一眼,滿目遲疑,要自己當著段浪的面脫光衣服,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白洲瑪利亞更是相信,憑藉自己的身材容貌,要吸引住段浪,也根本不是一件難
事,但是,自己的父親,白洲慶喜可是在自己身旁呢。
不對,段浪該不會讓自己當著自己父親的面,來伺候他吧?
“這什麼?”白洲慶喜怒道,“還不趕緊脫?”
“父親,”白洲瑪利亞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白洲慶喜,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一番話,這,還是自己的父親嗎?
“不要叫我,”白洲慶喜喝道,“事情是你一個人搗鼓出來的,我們白洲家整個家族,都可能受到牽連,現在有彌補的機會,難道,你還不彌補?”
“我,我彌補,”白洲瑪利亞咬了咬銀牙,說道,“撒大人,我脫。”
“免了,”段浪拒絕道,“就算你能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伺候我,我撒旦可是也承受不起的,所以,你,以及你們所在的白洲家所有人,還是下地獄去吧。”
“撒大人,”這次,白洲瑪利亞和白洲慶喜兩個人,忍不住同時驚呼。
“嘭!”
段浪一掌拍下,兩個人瞬間倒地而亡!
段浪走出白洲堂,神識掃過,則是見到白洲家宅邸無數白洲家的人,此刻均是慌慌張張,準備逃竄。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所以,你們全都下地獄去吧,”段浪一掌揮出,一團團烈焰,瞬息之間,瀰漫著整個白洲家宅邸,不足一分鐘,偌大的白洲家宅邸,就徹底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做完這一切,段浪才準備離開,不過,正
在此刻,一道身影,則是吸引住了段浪的視線,“站住。”
“是,是你……”男子在見到這道身影時,可是被嚇得面色如土啊。
“不錯,是我,”段浪淡淡地說道。
“大人,饒命啊,”白洲歸田幾乎是沒有多想,便“噗咚”一聲,跪在段浪的身前,滿目哀求,說道。“饒命?”段浪譏笑道,“白洲歸田,想當初,在渝州之時,我可是饒恕了你和夏目漱石一命,可是結果呢?你不但不領情,反而將夏目漱石殺了,嫁禍於我,讓我這大半年時間以來,不斷遭受到夏目家的報
復,雖然說,夏目家派遣的人在我的面前,只不過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但是,我很討厭這種感覺。”“大人,我承認,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但是,這可都是家主白洲瑪利亞的吩咐,我只是白洲家的一個晚輩,對於她的吩咐,我不得不唯命是從啊,”白洲歸田此刻,簡直是要瘋了,說道。曾幾時何,他當
初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可也是完全不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乃至整個白洲家,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啊,否則的話,就算給他白洲歸田十個,百個膽兒,他也是絲毫不敢那麼做的啊。“每個人在做錯了事情過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