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嗎?”張三脊笑道。
“段浪,段先生呢,他不在嗎?”張三脊四下掃了一眼,問。
“在,在……”馬明道說道。“他們剛才金陵,正在四處轉悠,張老,您先略作休息,我這就派人去請。”
馬明道扶著張三脊坐下,這才安排了幾個人去尋段浪幾個人。
只不過,他整個人的面色,這個時候,則是陰晴不定了起來。
他馬明道再怎麼說,也是未來馬家的家主,而且,現在在軍區,位高權重,這張三脊來馬家拜年,竟然不是給他拜年,而是段浪……
張三脊啊張三脊,你坐擁渝州,都一把年紀了,難道不清楚這麼做,不但絲毫討不得馬家的喜歡,反而會弄巧成拙,成為馬家的敵人嗎?
馬家和韓家,乃至那個段浪,孰重孰輕,就算別人看不出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
可憐,可悲,可嘆啊。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今天讓我馬明道為難了一次,十分下不了臺。他日,我馬明道一定要讓你,讓你們張家,深切地嚐到今天你的行為,帶來的苦果。
一定!
人,終究是人。
一個人,即便是再位高權重,再目空一切,再品德高尚……他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喜怒哀樂,不可能在別人給了他一巴掌踹了他一腳乃至潑了他一身糞,亦或者捅了他一刀之後,依舊不哀不悲,不憤不怒,嬉笑怒罵,心面如常。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馬明道在十分憤怒的同時,馬明理和馬明文兩個兄弟,又何嘗不是?
他們剛才,甚至都準備起身迎接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