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向龍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相信身受重傷的王丹,被明珠最頂尖的醫院瑞金醫院最權威的專家確定搶救無效之後,段浪還能夠將之救過來。
他不是一名警察嗎,為什麼還懂得醫術?
兩個人認識,雖然才短暫的兩天時間,但是,這兩天時間裡,段浪給向龍帶來的驚訝和震撼,那可叫一個恐怖啊。
這個人,一定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放心吧,王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段浪再次寬慰道。
“謝謝你,段浪,”向龍雙手緊緊地握著段浪的手,無比地感激,說道。
“王丹是你的同事,也是我的同事,我救她是應該的,即便我只是從基層借調上來的一名臨時工作人員,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卻早已經將你們當成我的同事了,”段浪笑道。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同事,”向龍感嘆一聲,旋即無比鄭重地說道,“段浪,等這次任務完成之後,你有沒有留在市局的想法?”
“什,什麼,市局?”段浪剛才只是隨便一說,他可沒想到,向龍竟然當真了,道。“憑藉你的水平和能力,待在下面分局,的確是太屈才了一些,若是你願意留在市局,我一定向局長力薦,龔局和江局兩個人,可都是十分惜才的,龔局這次從基層將你抽調上來,我想,也應該是在某個時
刻,看到了你身上閃光的一面……”向龍說道。
“多謝向隊長,不過,我在基層的工作也比較愉快,暫時沒有調動的打算,”段浪敷衍道。“兄,兄弟,雖然說,人各有志,但是,老哥在此,不得不勸說你一句,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雖然我不清楚你究竟經歷過一些什麼,但是,我想憑藉你的才能,留在基層,的確
是有些太屈才了一些,”向龍道。
“謝謝向隊,那我再考慮考慮?”段浪問。“這不就對了嗎?”向龍拍了拍段浪的肩膀,道,這時,他就看到幾名同事,正朝著這裡走來,向龍上前交代了幾句,才對段浪一招手,“走吧,咱們先回一趟局裡,王丹有剛來的同事照顧,不存在問題的。
”
“向隊,”兩人剛回到局裡,一群警察,就對著向龍打招呼。“審訊的怎麼樣?”向龍問。當時因為鄧青傑開槍,擾亂了他們的部署,不僅導致王丹中槍,而且,他們抓到的活口,也只有一個人。向龍和段浪在送王丹去醫院時,掃尾的工作,就交給了及時趕來的下屬
。
“綁匪口風很緊,什麼都不肯說,”一個警察,說道。
“什麼都不肯說嗎?”向龍咬了咬牙,一拳砸在桌子上,道,“我親自去審。”
“隊長,”向龍正準備挪動腳步時,那名警察,有些擔憂地叫道。
“怎麼?”向龍問。
“鄧青傑受傷有些嚴重,他說是段浪打的他,鄧青傑在被送往醫院後,他母親就來到了局裡,說要找段浪討要一個說法,”這名警察,小聲地說道。
“這,”向龍面色上,不免就泛起了一絲為難之色,他雖然已經猜測到了,鄧青傑的家人極有可能過來,但是,卻不曾想到竟然這麼快。
“向隊長,”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就傳入了辦公室,一道四十來歲的嬌豔身影,一臉怒容,邁了進來,叫道。“鄧夫人,稀客,稀客,”向龍見到鄧母,只覺得一陣頭疼,但是,一想到鄧青傑父親的身份地位,就滿臉賠笑,硬著頭皮迎了上去,道,“你瞧你,來我們局裡怎麼也不事先打個招呼,我好親自在樓下迎接
你啊。”
“這我可不敢,”林紅蓮冷冷地說道,“不過嘛,我兒子在執行任務時,被你的手下打成重傷,肋骨都斷了兩根,向隊,我想你總應該給我一個說法才行吧?”
“誤會,鄧夫人,這裡面,一定有誤會,”向龍滿臉賠笑,道。“誤會?”林紅蓮冷笑道,“因為誤會,就將我兒子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連肋骨都斷了幾根?況且,我兒子在醒來後,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是一個叫段浪的打的他,這其中,還不存在任何誤會的,誰是
段浪,你將他給我叫出來,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傷我兒子,我林紅蓮今天就要讓他看看,這明珠,究竟是誰說了算。”“這位女士,難道,你兒子就沒告訴你,他被打是因為他擅自開槍,打草驚蛇,不僅擾亂了整個部署,險些導致計抓捕計劃失敗,還造成我們一位優秀的警察同志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嗎?”向龍不清楚該怎
麼辦時,段浪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