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男子的手,還沒接觸到段浪的衣襟,便被段浪一把抓住,冷冷地問。“你,你,你幹什麼,哎呦……”男子剛剛準備阻擋段浪,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一股穿心的疼痛,可是在頃刻之間,就已經從他的手臂,瀰漫著他全身,“疼,疼,疼,大哥,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好不好?”
“錯了,你現在知道錯了?”段浪一隻手捏著男子的手,另一隻手,在他的臉蛋兒上輕輕地拍打著,問。
“我錯了,我真錯了,”男子在哀求的同時,目光還不由地掃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只見那男子略作遲疑,從商務別克車掄起一個扳手,“呼”的一下就朝著段浪的腦袋砸來。
“啊,小心……”正在慌張中還未緩過神來的賈米娜一見狀,忍不住一聲驚呼,道。
她雖然不認識這個上來幫助他的年輕男子,但是,賈米娜卻十分清楚,他一定是為了幫自己。
“你想幹什麼?”正在這是,段浪一把將身前的男子掀翻在地,再瞬間轉身,在身後那把扳手即將砸在自己腦袋上時,一把抓住了握著扳手的那隻手腕,冷冷地問。
“我,”男子身體一頓,段浪渾身上下所瀰漫的氣息,可是讓他忍不住,一陣又一陣的發抖,結巴著說道。
他現在,雖然很想將手中的扳手砸在段浪的頭上,可是,自己的一隻手,卻是被段浪緊緊地抓著,無論他如何用力,也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這樣的場面,可是讓他一陣發自內心的畏懼和恐慌啊。
“你想用這個砸我的腦袋?”段浪從男子手中奪過了扳手,當著男子的面,將那一個結實的扳手擰了幾下,扳手把“嘭”的一下就斷裂了,問道。
“我,我……”段浪剛才在奪過扳手時,男子本來還沒有什麼的,可是,此刻,他在親眼目睹了這樣的場面後,內心不免就惶恐和不安了起來。
你大爺啊,那可是一個扳手,一個扳手啊,那麼粗的把手,他竟然輕輕擰了幾下,就斷了?
若是,他剛才擰的不是扳手,而是他們的胳膊?
這樣的情景,男子是完全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因為,越往下想,他就只覺得越恐怖。
“恩?”段浪目光一寒,怒瞪著男子。
“撲通!”
男子想都沒想,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段浪面前,哀求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恕我們一次吧。”
“類似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則的話,我就像擰斷扳手一樣,擰斷你們兩個的脖子,知道了嗎?”段浪將擰斷了的扳手,丟在地上,厲聲警告道。
“是,是,是,”兩個人,完全來不及多想,趕緊點頭稱是。
“滾,”段浪喝道。
兩個人,已經根本來不及多想,便瞬間落荒而逃。
“你,沒事吧?”段浪來到賈米娜身前,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事,”賈米娜摸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十分感激地說道,“先生,剛才謝謝你。”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我平日裡最痛恨這種欺負女人的男人,”段浪說道。
“你……”段浪在說話時,滿是感激的女人,目光突然注意到段浪的面龐,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你是段浪?”
“你是?”什麼情況,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竟然認識自己?她該不會也是在曾經某個時刻,跟自己有過一段情緣的女人吧?段浪內心,不免就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我是賈米娜啊,怎麼, 你不認識了?”賈米娜站在段浪的身前,捋了捋自己的頭髮,問。
“賈米娜?”段浪仔細在自己大腦裡搜尋著這樣一個名字,可是,留下的,只有空白和茫然。他,的確不記得自己認識賈米娜這樣一個人。不過,段浪現在也有七八分肯定,這個女人,一定是自己之前在某個不知名的夜晚的某個不知名的酒吧,有過一響貪歡的女人,至於自己不記得她的名字,這
也完全不足為奇。
有時候,自己到酒吧,除了尋歡,就是買醉,跟女生髮生關係,只不過知道對方一定是女人而已,醒來後,提起褲子,誰還記得誰啊?
到酒吧那種地方尋求刺激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可都只希望遇到的另一半,是天亮說分手的那種型別。
不過,讓段浪有些納悶的是,自己在酒吧玩女人,從來不會留下自己的真是姓名。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怎麼知道自己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