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已經說過了,你走吧,”面對任莎莎的哀求,段浪面無表情,依舊冷冷地說道。
“段,段先生……”跪在地上的任莎莎,一聽到段浪這句話,整個人的心可是已經涼到了骨髓裡啊。
“不要再哀求了,按照你的品行,我能夠告之你患了肝癌這件事情,就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現在還想我出手為你治療,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段浪再次說道。
“……”
任莎莎沉默,只淚水,大滴大滴地流出眼眶,掉落在地上。她現在,可是無比的後悔啊。她任莎莎活的好好的,為什麼非要幫著吳玉婷,跑到醫院來找曹文娟的麻煩呢?
而且,即便是她跑來找麻煩,那也就罷了。可問題是,她居然還表現的那麼過分,以至於這位段浪都看不下去,直接對她出手了……
如果她沒跑到醫院來,如果她沒招惹段浪,她的肝癌,她遲早有一天也會知曉,那個時候,透過朱貴陽的舅舅,她也終究能夠知曉,段浪可以治療肝癌。
可是,現在呢?
晚了,一切都晚了啊。
可以毫不客氣地說,她任莎莎這次,可是親手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啊。
但是,任莎莎不甘心!她清楚,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放棄,那自己就真正鐵定死定了啊,於是,任莎莎再次哀求道:“段先生,之前的確是我的不對,我現在已經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樣的
潑婦一般計較,能夠可憐可憐我,高抬貴手,幫我治病,從此以後,我任莎莎即便是做牛做馬,也一定報答你的恩情……”
“你走吧,無論你說什麼,我的答案,終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的病,我不會治……”段浪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
“段先生……”任莎莎還是不肯放棄,再次哀求道。
“曹姐,勞煩請他們出去,若是他們不出去的話,就叫醫院的保衛科來處理吧,”段浪這次,是鐵了心不會給任莎莎治病了,說道。
段浪雖然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但是在有些時候,也是一個十分不好說話的人。“兩位,既然段先生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了,所以,還是請你們離開吧,不要打擾了段先生的休息,”在這件事情上,曹文娟對於段浪,本來就有幾分歉意的,她剛才答應幫著任莎莎進來求情,也僅僅是
因為自己的一絲惻隱之心。
段浪願意給任莎莎治療,那自然是一件好事,但若是段浪不願意的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你們……”任莎莎這個時候,可是徹底的驚呆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瞬間就要爆發出來。
“請,”曹文娟再次說道。“曹文娟,你給我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就是一個勾搭別人男人,人盡可夫的破鞋,再說了,這醫院可是公共場所,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出去,啊?”壓抑已久的任莎莎,在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發洩
了出來,衝著曹文娟一番咆哮之後,這才從地上站起來,指著段浪的鼻子問道,“段浪,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是治,還是不治?”
“你覺得,我有必要再次回答你這樣無知的問題嗎?”見到任莎莎再次原形畢露,段浪內心,只無奈地一聲嘆息,冷冷地說道。
其實,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若是任莎莎再次哀求一番,段浪或許還會念在她可憐的份上,幫她一把。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好,這可是你說的……”任莎莎說著,整個人的身軀,不退反進,徑直地朝著段浪奔來。“你幹什麼?”曹文娟見狀,當即被嚇了一跳,呵斥一聲,就上前阻攔,可是,曹文娟在此刻,哪兒能夠阻攔得了任莎莎?只見任莎莎一把將曹文娟推開,曹文娟的身體一個踉蹌,就癱坐在地,而任莎莎對
於這樣的場面,是根本理也沒理會,就徑直地來到了段浪身邊,雙手抓著自己的衣衫,一把扯開,衣衫裡面,白皙的胴體,依稀可見……
“非禮啊,強姦啊……”下一刻,整個病房內,就只聽到任莎莎歇斯底里地一陣咆哮,在咆哮的同時,整個人,還死死地抱著段浪,將自己的身體,貼在段浪的身上。
“滾開,”任莎莎這樣的表現,可的確是惹怒了段浪,只見段浪手中施展著一股勁力,一把將任莎莎的身體推開,任莎莎的身體,同樣是“撲通”一聲,癱坐在地。可是,任莎莎卻根本沒有停歇,在癱坐在地上之後,就再次準備爬起來,朝著段浪擁來,然而,讓任莎莎十分難以理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