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臭流氓想對你做什麼,我只會坐視不管,就算是一群瘋狗想對你做什麼,我也只會拿出手機幫你拍攝下來”
“你”段浪的話,可是讓許可卿一陣咬牙切齒啊。
“拜拜,”段浪說著,就怒氣衝衝地掛上了電話,迅速啟動車子,朝著草堂之春的房間奔去,而就在大眾波羅疾馳離開之後,距離停車場不遠處的黑暗中,一道嬌豔的身影,則是有些悵然若失地緩緩走出。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而是,許可卿。
“對不起,為了能夠讓你記住我,我只能夠採取這樣的方式,這或許是我們人生的最後一次見面,珍重,朋友”許可卿望著大眾波羅消失的方向,腮邊,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就要承受不該承受的痛苦。
許可卿在剛才那個時候,的確是想過要將自己的身體交給段浪的。只可惜,段浪卻根本沒有要對她怎麼樣的意思。
無奈之下,她只有採取了這種方式。唯一的目的,就是期望段浪能夠記住她。
僅此,而已。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甜蜜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