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徐凌雲正在心思複雜時,只見車子行駛的方向有些不對勁,問道。
沒人回答!
或者說,根本就沒人理睬徐凌雲。
這樣的場面,可是遠遠超出了徐凌雲的想象。
尤其是當徐凌雲見到車子使出市區,朝著一片叢山峻嶺奔去時,徐凌雲內心,才叫一個更加的惶恐和害怕。
若是按照正常程式進入監獄的話,徐凌雲相信,哪怕是徐家現在已經衰落,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可是徐家的未來,徐家一定會想辦法將他弄出去的。
可是現在呢?
這些人直接帶他進入深山,這樣的場面,可是讓徐凌雲一陣十足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這些人要對他做什麼?
活埋?分屍?亦或者是打斷他的手腳活活的將他餓死?
不得不說,雙魚座的徐凌雲,想象力是無比豐富的。
在不長的時間裡,他就已經聯想到了無數種可能。
但無論是哪種可能,徐凌雲都是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不過,大概兩個小時後,汽車終於在一座山巔停下,在距離車隊不遠的地方,還停靠著一輛大眾高爾夫。
幾個人帶著徐凌雲,直接朝著那輛大眾高爾夫走去。
徐凌雲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那輛車,一陣莫名其妙。
什麼情況?
莫非,是徐家安排人救他?
一定是這樣!
徐家的能量,究竟有多麼龐大,可是遠遠超出常人的想象的。
不過,當徐凌雲靠近大眾高爾夫,隨著高爾夫的車窗,緩緩搖下,兩道讓徐凌雲無比異性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徐凌雲的視線中時,徐凌雲的瞳孔,忍不住瞬間瞪大。
“是你們?”徐凌雲深吸涼氣,問道。
他的確沒想到,大眾高爾夫內坐著的,竟然是段浪和許可卿。
一路上,徐凌雲都是因為太過於慌張和害怕,以至於在被帶下車時,他也沒那功夫看大眾高爾夫的車牌。
“怎麼,很意外?”段浪拉開車門,走下車,靠在大眾高爾夫上,問道。
“徐家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乾的?”徐凌雲已經想到了什麼,冷冷地問道。
“徐家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徐家咎由自取罷了,跟我又有什麼干係呢?我只不過是提供了一些證據罷了。”段浪風輕雲淡地說道,“打擊犯罪,人人有責。”
“你……”徐凌雲怒不可歇,若是可以的話,他可是恨不得立馬上前,將段浪給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而且,我也一早就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不將我的話當成一回事,徐家淪落到今天這樣地步,又能怪誰呢?”段浪道。
“段浪……”徐凌雲在嘴裡,狠狠地咀嚼著這樣一個詞彙,這才對著幾個警察說道,“警察和同志,都是他栽贓陷害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落魄的樣子而已。”段浪丟下一句話,沒再理會徐凌雲,淡淡說道,“帶走吧。”
“是,首長。”幾個警察恭敬地回答。
首長?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徐凌雲,一聽到幾個警察的話,瞬間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他可是做夢都沒想到,這些警察,竟然稱呼段浪首長啊。這樣的場面,對於徐凌雲來講,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一些。
首長?
什麼首長?
他是誰?
“等等……”徐凌雲滿目難以置信,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是一早就告訴你……”面對著徐凌雲的驚詫,段浪風輕雲淡地說道,“我上天入地,呼風喚雨,手握日月摘星辰,無所不能,無所不會嗎?你說,我究竟是什麼人?”
“莫非,你還是一名武道人士?”徐凌雲已經想到了什麼,問道。
武道,是最近幾年,全球範圍內最為炙手可熱的話題。
哪怕徐凌雲這樣的二世祖,也完全不是沒有聽說過。
“算是吧。”段浪淡淡說道。
“可是,區區一名武道人士,在如今這個時代,簡直多如恆河沙數,唯有咱在武道之巔的人物,才具備呼風喚雨的資格,你又不是撒旦,怎麼可能具備如此大的能量?”徐凌雲問。
“如果,我是呢?”段浪問。
“什,什麼?”徐凌雲瞬間目瞪口呆,瞠目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