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我知道你們濟世『藥』業很有誠意,但是很抱歉,我們神農制『藥』有著自己發展的規劃,不送,”安靜態度強硬地回絕道。請百度搜尋“安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神農制『藥』背後的大股東並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吧?在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你不需要通知一下你背後的人,而是在這兒擅作主張嗎?”鬱浩
贏不善地問道。
“我……”安靜啞言了,段浪雖然是一個甩手掌櫃,神農制『藥』的一切事情,幾乎都是她安靜一個人說了算,但是這次的事情,可的確不是一件小事了。
萬一,段浪有自己的打算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濟世『藥』業既然已經在打神農制『藥』的主意,他們在來之前,怎麼可能不將事情搞清楚呢?
而憑藉新京鬱家的能量,要打探到神農制『藥』背後的股權情況,實際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所以,安總,我奉勸你,還是先請示一下你身後的人吧,”鬱浩贏一副十足的趾高氣揚的樣子,說道。
“安總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你們現在可以走了,”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傳入,沒幾秒鐘時間,見到一道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說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段浪。
他這陣子,一直都在思考化妝品配方的事情,昨晚回到草堂之春之後,段浪終於有了自己的決定。
他今天一早,是帶配方過來的。
但是,讓段浪沒想到的是,來到神農制『藥』,竟然遇到了眼前這一幕。“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兒大呼小叫的,還不趕緊滾開?”不待鬱浩贏開口,趙修竹看到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在門口大放闕詞,當即是想都沒想,便直接衝著
段浪咆哮道。
趙修竹現在可是隻等著升官發財啊,眼前這可是鬱家大少,只要他將鬱家大少討好了,以後難道還沒有升官發財的機會嗎?
而至於門口出現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究竟是誰,趙修竹才根本不會去理會那麼多。
“聒噪!”段浪想都沒想,便直接一耳光甩在了趙修竹的身,不屑地罵道。
“你……”段浪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可是將趙修竹一下子打蒙了,整個人用一種十分惱怒的目光看著段浪,怒道,“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動手打人?”
“你是誰,關我屁事,”段浪像看白痴一樣地掃了趙修竹一眼,不屑地說道。“混蛋,”趙修竹氣急,整個人要再次前,不過卻在這個時候,趙修竹卻見到段浪再次揚起了巴掌,段浪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個舉動,可是將趙修竹著實嚇得不慘,整個
人連忙倒退數步,對著身邊的鬱浩贏道,“鬱,鬱少……”
“安總,他是誰?”鬱浩贏指著段浪,不屑地問道。
“你們不是要見神農制『藥』的大股東嗎,他是,”安靜淡淡地說道。
“哼,即便你是神農制『藥』的大股東,你不由分說,打了我的人,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鬱浩贏冷哼一聲,厲聲警告道。
不過,他一句話還沒說完,段浪那冰冷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
“若是你們現在不滾的話,我叫你們爬著出去,”段浪道。
“憑你嗎?”鬱浩贏譏笑道。
他身後一個渾身下瀰漫著恐怖氣息的男子,已經跨出一步,隔空對著辦公室內一個巨大的青花瓷花瓶隔空一抬,一捏,便聽得青花瓷花瓶“嘭”的一聲碎裂。
而碎裂的瓷片,卻掉落在地時,卻成了一抹抹的細沙……
“內勁外放,唯有宗師,在一名貨真價實的化勁宗師面前,你,還有什麼囂張的資本?”
“今日,要麼交出神農制『藥』,要麼,你們像這青花瓷花盆一樣被碾碎。”
鬱浩贏居高臨下,一副十足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他,是吃定神農制『藥』了!“混蛋,你也不看看你是誰,竟然敢打我,我可是鬱少的人,我告訴你,要是不按照鬱少說的做,你們等著被捏成渣吧,”趙修竹再次跳了出來,對著段浪和安靜咆哮道
。
段浪剛才那一巴掌,可是讓趙修竹心有餘悸啊。
他現在,倒是期望段浪硬氣一些,然後被宗師直接斬殺。
“化勁宗師?”段浪冰冷的目光,不屑地掃了一眼那名化勁宗師,問道。
“怎麼,現在才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