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法治社會,哪怕是再強,若是你敢將我們怎麼樣的話,法律是一定不會饒恕你的,”王培根同樣滿是擔憂和害怕,說道。此時此刻,
無論是元芳還是王培根,都已經後悔了。
他們現在才深刻地意識到,段浪一把將飛僵拍成齏粉,若是段浪要將他們拍成齏粉的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段浪……”許可卿雖然十分不止元芳和王培根兩個人推卸責任的行為,但是一想到段浪有可能對元芳和王培根兩個人動手,當即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叫道。
“怎麼,你怕我一巴掌將他們拍死了?”段浪看著許可卿,笑道。
“我……”許可卿欲言又止,一時間完全不清楚該怎麼回答。“放心吧,即便是他們想死,我還嫌髒了自己的手呢,我只是打個電話……”段浪淡淡說了一句,就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直接掛上,對著元芳
和王培根說道,“既然你們想追究這件事情的責任,恰好,我也想,那就勞煩你們在此等候一下吧。”“混蛋,就憑你,也想追究我們的責任?這件事情,所有的責任,都應該你一個人來承擔,我不管你剛才那個電話是打給誰的,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小年輕,就有那個能耐追究我和元知府的責任……”王培根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