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鬼,鬼呢?”常樂驚慌失措地問道。
他的目光,還在無比警惕的四處打量。
足以見得,在蓉城天台上的時候,常樂是被嚇得不慘。
“少爺……”阿彪此時此刻,可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連忙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給了常樂聽。
“你,你說什麼,段浪不但沒死,而且,他就是撒,撒旦?”常樂無比難以置信地問道。
他現在的面『色』,可是較之於之前,還要難看好幾分啊。
毋庸置疑,無論是在常樂,亦或者是常家其他人的心目中,撒旦遠比鬼神,還要恐怖許多啊。
常樂雖然是紈絝,可是,最近一兩年,他又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撒旦這個稱號呢?
“是的,少爺,”阿彪道。
“什麼,撒旦,你說,他就是撒旦,這怎麼可能,我見到過撒旦的照片,他的樣子分明……”常樂話說了一半,就瞬間閉上了嘴巴。
撒旦上天入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無所不能,更何況,只是輕易改變一些相貌呢?
段浪就是撒旦,撒旦就是段浪?
一想明白了這一點,常樂整個人,可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啊。“爺,爺爺,我現在該怎麼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您救救我……”常樂已經根本來不及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從輪椅上掙扎到地上,匍匐在常擒天的身前,痛哭流涕,竭
力哀求。“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常擒天見到自己最為器重的孫子,現在是這般模樣,當即十分惱怒地喝道,“阿彪,阿虎,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不趕緊將少爺給我扶起
來?”“是,老爺……”阿彪和阿虎兩個人,在此時此刻,可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連忙上前,將常樂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