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李鴻儒瞪大了眼睛,滿目難以置信,又無比痛心疾首地注視著眼前這一幕,一根手指,顫抖的指著段浪,若是可以的話,他現在可是恨不得立馬上前,將段浪給千刀萬剮了。
李鴻儒哪曾想到,段浪說殺他們李家的人,就殺他們李家的人,而且,殺人的手段,還是這般古怪奇特,恐怖無限……
李鴻儒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他現在才深刻地意識到,自己這次跟呂家組織召開這次高峰論壇,企圖對付段浪,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
這件事搞不好,可是極有可能搭上他們整個香江李家的。“別激動,”面對著李鴻儒了惶恐備至,憤怒之極,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段浪冷漠地說道,“既然,我剛才都已經說了,要滅你李家,那就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這種血祭符文的殺人方式,可以在瞬息之間
,將血祭者六代以內的後裔,全部殺死……”
“你說什麼?”李鴻儒被段浪這句話,可是嚇得忍不住,渾身不免一陣顫抖啊,失聲道。“而至於你,現在還活著,那是因為我想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這個過程,所以……”段浪根本沒理會李鴻儒的驚訝和憤怒,一隻手衝著那符紙上方一揮,只見那符紙上方,瞬間形成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血幕,在血
幕中,只隱約可見無數的李家後人,同樣是紛紛心臟爆裂,倒地而亡,場面慘不忍睹,無論是在香江、在大陸、在海外的李家後裔,均是無疑例外,全部死在了這血咒符文之下……
“撲通!”當李鴻儒透過那道血幕,親眼目睹了這樣殘忍可怖的畫面後,整個人的身軀,不免就是“撲通”一聲,癱坐在地,血色全無,嘴裡喃喃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事情一定不可能是這樣的,饒是你是一名武
道人士,可是,武道怎麼可能強大恐怖到如此程度?”
“我段浪一生行事,只求問心無愧,又不是做給別人看的,你至於你信不信,跟我有多大幹系?”段浪冷冷地說道。
“混蛋,”李鴻儒艱難地爬起來,咬牙切齒,張牙舞爪,朝著段浪奔來,道,“我李鴻儒跟你拼了……”
“嘭!”只是,李鴻儒的身體還沒衝出幾步,便聽得“嘭”的一聲響,李鴻儒的胸口,瞬間迸射出碗口大一個窟窿,鮮血直噴,他整個人的身體,也是在那一刻,瞬間僵住,緩緩倒下,只一雙無比痛恨的目光,死死
地盯著段浪,眼瞳,漸漸變成灰色!
“撲通!”
李鴻儒的身體,終究“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至此,整個香江李家,再無一人生還!
而整個禮堂,無數人在親眼目睹了眼前這樣的場面之後,均是陷入了徹底的震驚和害怕之中。殺人如麻,這可真是殺人如麻啊。
這樣的強者,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嗎?
“段前輩……”在無數人紛紛震驚的同時,呂門徒率先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哀求道,“呂家知錯,呂家知錯啊,還求段前輩寬宏大量,能夠網開一面。”
“怎麼,不折騰了?”段浪戲謔一笑,問。“小的不敢,”呂門徒誠惶誠恐地說道,他可不想帶著呂家,步李家的後塵啊,這樣的場面,無論是對於這個世界上哪個家族來講,都是異常難以接受的事情,要清楚,現在站在他呂門徒眼前的,可是一位
真正的宛若神靈一般的人物啊。
鷹榜第一,當世神話,這樣的人,尤豈是他呂門徒這等凡夫俗子,能夠招惹的?
“念在你如此誠心認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饒恕你呂家一回,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從此以後,你呂家上上下下,就做我的奴僕吧,”段浪說道。
“多謝段前輩不殺之恩,”呂門徒感恩戴德地說道,不過,一聽到奴僕二字,呂門徒內心,還是不免泛起一絲苦澀。
他們呂家,原本是可以挺直腰桿,堂堂正正做人的,可是誰曾想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是如此?
都是貪念啊!
一想到這裡,呂門徒可是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光。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們呂家這次,對段浪可是一知半解啊。
不過,呂門徒在心思複雜的同時,又仔細一想,奴僕就奴僕吧,段浪又不可能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待在香江,等他離開之後,他們呂家,還不是照樣可以安安心心地過自己的小日子?
不過,呂門徒終究還是凡夫俗子,又怎可能知曉段浪這位宛若神靈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