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哪怕是在任何一個正常人看來,都覺得有些過了。
哪怕,呂爭先是天使娛樂的老總,可是,總也不至於在這樣的時刻,如此為難自己手下的員工吧?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
這,是多麼淺顯易懂的道理?
可是,呂爭先就是仗著呂家在香江強大的背景和能量,尤其是在娛樂圈絕對的權威性,因此為人做事,也就絲毫沒有了顧及,即便是對他杜公權這名副總,也是呼來喚去。“杜總,今天畢竟是可兒的生日,呂總將可兒請來的幾位朋友叫去陪酒,就有些不恰當了,現在,又叫可兒這位壽星去陪酒,就更加不恰當了,還勞煩你去給呂總說說,看看這件事情,是不是能夠……”馮雨
芝想了想,說道。
她清楚,自己在這個時候,是有必要站出來替自己的姐妹說兩句話了。雖然,她的話,不一定有作用。但是,馮雨芝對這位杜公權的印象,著實不錯,知道他是一位通情達理的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們暫且在這裡坐著,我這就去給呂總說說,”杜公權說著,無奈地一聲嘆息,就走出了包廂。
“哐當!”“何可兒,你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連我呂爭先的面子都不給,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不足一分鐘,何可兒所在包廂的門,就“哐當”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一道謾罵之聲,隨即響起,緊接著,
就只見到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身後跟著幾名二世祖模樣的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天使娛樂的掌舵者,呂爭先。
在說話的同時,呂爭先已經跟幾個人,已經邁入了包廂。
而杜公權,則是站在包廂門口,一臉苦澀, 面露為難之色。足以見得,這樣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能力的範疇。饒是他杜公權能力再強,可是說白了,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替呂家打工的打工仔。
呂家叫他三更滾,他是絕對不可能留到五更的。
“呂,呂總……”何可兒饒是憋了一肚子氣,可是,在一見到呂爭先時,就沒有了那種底氣,結巴著叫道。“呂你媽啊,”呂爭先十分不屑地罵了一句,說道,“何可兒,你他媽說白了,就是出來賣的一個騷貨,今天在這兒裝什麼清純,啊?不怕實話告訴你,平日裡想對我呂爭先投懷送抱的人,不盡其數,今天若
不是聚會太偶然,哪兒輪得到你們?”
“呂少,對不起,”何可兒一咬銀牙,說道。
“對不起?”呂爭先不屑地笑道,“你打擾了老子喝酒的興致,你以為,是你一句對不起,就能夠解決問題的嗎?來人啊……”
“呂少,”早已經有人,來到了呂爭先的身後,恭敬地叫道,將開啟的伏特加,遞給了呂爭先。
“嘭!”
呂爭先拿過那瓶伏特加,將酒瓶一下子拍在桌子上,說道:“喝完它,就算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呂總,今天畢竟是可兒的生日,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馮雨芝不滿地問道。“馮雨芝,我呂爭先辦事,哪兒有你插話的份兒,別他媽以為在香江這一畝三分地上,有李百舸罩著你,你就拿自己當成一回事兒,早在幾個月之前,你捨棄了李百舸,選擇了一個不入流的大路貨後,李百
舸跟你就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了,”呂爭先道。
“你……”馮雨芝咬牙切齒,一時間,不清楚該說什麼。“我什麼?你以為我不清楚,你馮雨芝在娛樂圈,能夠有今日今時的地位,還不是拿著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換來的,你現在在我呂爭先的面前,裝什麼清純,啊?”呂爭先不屑地罵完,也根本不理會馮雨
芝那難看的面色,厲聲說道,“何可兒,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剛才若是乖乖地過來陪酒的話,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你現在若是不喝了這瓶酒,我呂爭先保證,你們今天誰他媽也別想走出這個門。”“呂,呂總,我……”何可兒站在那兒,滿目為難。她現在內心,那才叫一個暗自後悔啊。她敢在杜公權面前發發牢騷,說白了,那是因為在天使娛樂,饒是杜公權是老總,可是也跟他們一樣,也只不過是天
使娛樂的打工仔,再則,杜公權這個人,本身就為人謙和,是公司名副其實的老好人。
可是眼前的呂爭先,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可是真正的二世祖啊。
“呂少,看樣子,你手下的員工,可根本不將你這個大老闆放在眼裡啊?”
“要不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