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樞記,使不得……”見到孫志堅就要跪下,段浪一把扶住了他,說道,“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名醫生,治病救人,乃醫之本德。”
“謝謝段先生,謝謝段先生……”孫志堅感恩戴德地說道,整個人的眼淚花兒,就要流淌出來了,說道。
“你現在說謝,未免還有些早,還是等你帶著承宇到醫院再次檢查,確定了再說吧,行了,你們都緊張了這麼久了,放鬆一下,等承宇醒來吧,我還有些事,先走一步,”段浪道。
“淑涵,”孫志堅叫道。
“在,”趙淑涵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遲疑,趕緊上前,將一張卡遞給孫志堅。
“段先生,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錢雖然不多,但是,我孫志堅這些年,就這麼一點兒積蓄,還請您務必要收下……”孫志堅說道。
“孫樞記,咱們誰跟誰,談錢不是就顯得見外了?”段浪的語氣中,顯得有些埋怨地說道。
“這……”孫志堅整個人,一下子傻愣在哪兒,一時間,完全不清楚究竟應該說什麼啊。
“行了,事情就這樣吧,我要是一早就知道你要拿錢給我,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替承宇治病的,”段浪道。“是我胡塗,是我胡塗,”孫志堅生害怕段浪生氣,連忙將卡收了起來,說道,“段先生,您之前就救了我父親和妹妹一命,現在又救了我兒子一命,您的大恩大德,我的確無以為報,不過,這次恰巧您在林
城,我父親也一直想感激您的救命之恩,我想在林城擺一桌,對段先生表達謝意,還請段先生無論如何,不要推辭啊。”
“既然如此,好吧,我還要在林城待幾天,你安排好了,給我打電話,”段浪道。他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若是再推辭的話,或多或少,就有些過不去了,於是,段浪索性就答應了下來。
“謝謝段先生,謝謝段先生……”孫志堅說著,就親自送段浪下樓,又命自己的司機送段浪回希爾頓酒店,孫志堅本來也想一路的,不過,卻被段浪拒絕了,無奈,孫志堅只有選擇回家。
“志堅,你說,承宇真的沒事了嗎?”孫志堅剛剛回到家,趙淑涵就迎了上來,一臉難以置信地問。
“這件事,我也說不準,”孫志堅說道,“不過,既然段先生都已經這麼說了,咱們就儘管放寬心,而且,承宇究竟還有沒有事,等他醒來,咱們再帶他到醫院做個檢查,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對,對,對,等承宇醒來,咱們再帶承宇去醫院做個檢查,”孫志萍跟著說道。
幾個人,焦急地在客廳內等待著,他們的目光,還不時掃向孫承宇的房間,饒是段浪剛才已經那麼說了,可是,他們卻依舊十分難以置信,孫承宇現在就沒事了。
要清楚,孫承宇得的,那可是腦癌啊,而且, 還是腦癌中最為恐怖的一種——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
一個小時的時間,雖然是十分短暫的,但是對於此刻孫志堅等人來講,卻如坐針氈,忐忑無比。
當孫承宇醒過來時,孫志堅等人,就第一時間衝入了孫承宇的房間。
“承宇,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趙淑涵問。
“我感覺很輕鬆,”孫承宇想了想,說道。
“頭還暈嗎?”孫志堅問道。
“不暈了,”孫承宇道,“對了,爸,恩公呢?”
“他已經走了,說你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全部被清除,讓我們等你醒來後,再帶你到醫院做個檢查,”孫志堅說道。
“真的,恩公真的說,我體內的癌細胞已經被祛除了?”孫承宇滿目難以置信,問。
“是的,”孫志堅說道,“走吧,咱們現在去醫院做個檢查。”
“不必了吧?”孫承宇說道,“既然恩公說我體內的癌細胞已經被祛除了,那就應該是被祛除了吧,我相信恩公的話,再說,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輕鬆,腦子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昏昏沉沉的了。”
“承宇,雖然段先生這麼說,但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到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也算是讓大家都安心,你說呢?”趙淑涵問道。
“這……”孫承宇一時間,就顯得有些猶豫。
“走吧,”孫志堅道。“好吧,”孫承宇知道,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即便是自己不願意去,怕是他爸媽也根本不會同意。腦癌啊,那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於是,孫家幾個人,再次帶著孫承宇來帶了黔州人民醫院,沒多久的時間
,就做完了所有檢查。
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