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算了，我，還是出去吧。”段浪以為，自己惹怒了馮大剛，心虛地站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等一下。”馮大剛叫道。
“馮導，我首先申明，剛才可是你讓我說的，你這會兒，可不能因為我說的太醜而生氣啊，畢竟，你才是專業的，我只是打醬油的。”段浪趕緊說道。
“段先生，你誤會了。”馮大剛有些汗顏地說道。“我是想請問段先生，你以前，真沒學習過，或者是從事過創意方面的東西嗎？”
“沒，沒有。”段浪搖頭，如果說，跟女人一起滾床單玩不同的花樣也算的話，那段浪這些年，倒的的確確是學習了不少。
至於其它的，則沒有了。
“真沒有？”馮大剛面色，變的更加奇怪了起來，問道。
“真，真沒有。”段浪認真地回答。都說導演的脾氣很怪，段浪這次，可算是真真切切地領略過了。
“這，就奇怪了。”馮大剛喃喃地說道。
“馮導，咱們不必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段浪的確是什麼都不懂，咱們繼續討論吧。”安靜說道。
“是啊，馮導，咱們繼續，讓他出去吹吹風。”馮雨芝跟著說道。
“不是。”馮大剛擺手，說道。“我不是說段先生的想法不夠好，而是，他一個從來沒有學習，或者是從事過創意的人，竟然能夠提出這麼好的創意，簡直是太讓人意外了一些。”
“……”什麼情況？會議室內，怕是除了馮大剛之外，其餘的人，均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