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秀文見狀,面色不由地一紅,道。“對,對不起,我剛才,我剛才就是太激動了,我爺爺 的確是有傷,早年的時候參加對印戰爭,再一次作戰過程中,爺爺的部隊孤軍深入,陷入重圍,爺爺為了保護受傷的首長,強行揹著首長與人作戰,造成胸口肌肉軟組織拉傷,他當時胸口就疼的厲害,幾乎睡著了都能疼醒,但是在那個關鍵的時刻,也沒有什麼醫療條件,就一直拖著,後來,戰事平息了,爺爺在許多醫院就診過,都沒有任何效果,到了現在,他胸口就越來越疼了。”
“肌肉軟組織拉傷,有人三五個月就會恢復,有人三五年,有人三五十年,有人一輩子都難以恢復,蔣老當年烙下的這病根兒,怕是現在已經發展到十分糟糕的地步了吧。”段浪道。
“你能治嗎?”蔣秀文滿懷期待地問。
“這種病,和艾滋、痛風一樣,被稱為不死的絕症,絕大多數人,都是束手無策的,不過,遇到我,只要正確的使用針灸和用藥,問題不大。”段浪道。
“真的?”蔣秀文更加激動。
“嗯。”段浪回答。
“那,能不能……”蔣秀文的眼神中,滿含期許,問。
“小兄弟,我這傷,真能治?”這個時候,蔣勁夫也再難保持靜默,滿是期許地問。
“當然。”段浪回答。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傷,需要什麼條件,你儘管提,只要我蔣勁夫辦得到。”蔣勁夫說道。
“蔣老是國之英雄,為國受傷,我替蔣老治療,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至於條件,就不必了,這樣,治療這種傷需要幾種藥材,回頭我準備準備,明天來替蔣老治療,如何?”段浪問。
“好,好。”蔣勁夫道。“如此,就多謝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