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鶴在張揚跋扈,不可一世,朝著段浪進攻時,段浪卻呆若木雞地待在那裡,似乎早已嚇傻。
如此場面,只讓現場諸人,忍不住一陣齊齊感慨。
果然是強中還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此前的段浪,在抵達酒店時,是多麼的張揚跋扈,不可一世?
現在呢?
雲中鶴一出馬,段浪直接就被嚇得六神無主,不知所以呢?
而此前還對自己的身手實力,持有一定懷疑態度的雲中鶴,見到如此場面,可是瞬間信心滿滿。
他賭對了。
段浪此前,能夠展現出那麼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實力,因為是他採用了某種秘法,而這樣的秘法,對一個人的實力提升,不但是有限的,而且,實力提升後持續的時間,同樣是頗為有限的。
現在,就是他斬殺段浪的絕佳時機,也是他雲中鶴揚名立萬,威震八方的絕佳時機。
“嘩啦啦!”
在現場諸人,包括雲中鶴本人,都堅定不移地認為,段浪此番是必死無疑時,雲中鶴剛才那一擊,瀰漫的澎湃能量,也的確是直接朝著段浪的身軀,傾瀉而下。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不說是現場諸人,那可是雲中鶴本人,也幾乎都已經要抓狂了。
只見承受了雲中鶴金丹巔峰毫無保留的一擊的段浪,不但沒有直接被碾為齏粉,反而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雲中鶴剛才那瘋狂的一擊,對於段浪來講,宛若撓癢癢一般。
瘋了!這樣的場面,對於現場諸人來講,簡直是完全瘋了啊。首發
段浪那可是金丹巔峰的一擊……嚴維光,杜光亞以及黃國培幾位儼然站在東海之巔的巨頭,在親眼目睹了眼前這樣的場面之後,面色之上,可也是泛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他們若是一早就知曉,段浪有如此實力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根本不可能不遺餘力地招惹的。
只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啊。
憑藉他們三家此前的行為,在此時此刻,哪怕是想懸崖勒馬,跟段浪握手言和,怕是也根本連可能性都沒有。
在現場諸人,都在心思複雜,感慨萬千時,正直面段浪的雲中鶴,卻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只一瞬間,覺得頭皮都是一陣發麻,隨即只見,雲中鶴根本來不及多想,身體直接化為一抹流光,朝著遙遠的天際逃竄!“哎……”望著那一抹漸失漸遠的流光,段浪卻是無奈地一聲嘆息,說道。
“招惹了我段浪,你以為,你是區區一個螻蟻,想要逃竄,就一定能夠逃竄的嗎?”
“剛才不出手,只不過是想試一試,地球上的金丹巔峰,究竟具備著怎樣的威力而已,沒想到,也只不過如此而已。”
“既然,你沒有絕對的實力,將我碾壓,在你站出的那一瞬,便已經表明,你將整個雲家,也都押上了。”
雲中鶴雖然在空中極速逃竄,但是,憑藉雲中鶴今日今時的修為,段浪那一言一詞,雲中鶴又怎麼會聽不到?
只是,那一言一詞,一傳入雲中鶴耳裡,本身就已經擔憂無比,害怕無限的雲中鶴,身軀直接在半空之中,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直接朝著大地墜落……崑山雲家天驕,雲中鶴,一名修為儼然達到金丹巔峰的強者,竟然被段浪隻言片語,給嚇死了?
現場諸人,見此場面,無不心驚,無不震撼,無不惶恐啊。
而這樣的場面,可是讓本身就已經感覺不妙的嚴家,杜家以及黃家諸人,現在更加感覺不妙起來。
他們這次,可的確是太過於輕敵了。
不過,在現場諸人,都堅定不移地以為,隨著雲中鶴身死,段浪跟雲家的恩怨,會暫時告一段落時,隨即發生的一幕,卻是讓現場諸人,哪怕是嚴維光,杜光亞一擊黃國培這等經歷殺伐無數的人物,均是神魂劇顫,渾身發麻。
因為,他們親眼見到,正在半空中不斷墜落的雲中鶴的身軀,直接慢慢化為一抹血霧,在天地間,形成一道巨大的血色光幕,光幕之中,活動著的,是一道道雲家人的身影,隨即只見,天地之間,有著無數的罡勁殺伐之力,一一朝著血幕裡面瀰漫,只不過幾個痰止咳時間,便將血幕中的一道道身影,給碾為齏粉……“血脈詛咒?
崑山雲家,沒了……”過了好半響,嚴維光在在極度的驚駭之餘,忍不住說道。
“……”整個現場,無數人聞言,可均是在彈指之間,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因為,眼前這樣的場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