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陽老祖:“……”修復天兵,只是需要一些其它的器材嗎?
不得不承認。離陽老祖在這個時候,可是再次被段浪震驚到了。而且,若是其他人此刻在離陽老祖面前說出這番話的話,離陽老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認為,那是再吹牛。可若
是段浪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話,那事情的結果,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他現在可是段浪的奴僕。
在這樣的情況下,段浪又有什麼必要,在他面前吹牛呢?
這可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只是離陽老祖現在,可是無論如何,有人根本想象不到,段浪為什麼可以修復天兵啊。“奴才的東西,不都是大人的東西嗎?”離陽老祖在極度的震驚之餘,不假思索地說道。他的這句話,的確說的沒錯。他現在只是段浪的奴僕,只要段浪想,隨時
隨地,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離陽老祖的一點兒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呢?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只是讓離陽老祖無比好奇的是,段浪如何修復天兵。若是可以的話,他可是真相一探究竟啊。
“你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段浪淡然一笑,道,“行了,現在去看看你收藏的功法吧。”“是!”離陽老祖不敢怠慢,恭敬地回答一聲,立馬帶著段浪,來到了第三個石室,呈現在段浪眼前的,是無數的神通大道。不過,這些神通大道,大概可以分成
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天道之下的功法,第二部分,是天道功法,第三部分,則是大道功法。段浪對於天道之下以及天道功法,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他徑直地來到大道功法所在的區域,不過,大道功法,在這個世界上,可是無比罕見的存在。即便是以離陽老祖的身份,這些年來,在宇宙洪荒,諸天萬界,不斷搜刮,但搜刮來的大道功法,也是十分有限的,只有寥寥幾部。而且,這些功法,無論是較之於李長
生的《彼岸經》、《滅世三招》、《天荒地老》,亦或者是離陽老祖的《終極裁決》,都顯得要稀疏平常許多。段浪只大致掃了一眼,便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段浪準備離開的一瞬。
他的目光,不免被書屋一個角落的殘卷所吸引。
“《紀元九戟》?”段浪來到角落,隨手拿起殘卷,翻閱起來。按照道理來講,段浪對這個《紀元九戟》,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不過,當段浪一想到自己在離陽老祖的小寶庫,發現了一件天兵長戟,不免就對跟長戟有關的功
法,有了興趣。“這是一部殘卷。”離陽老祖站在段浪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道,“而且,裡面描繪的招式,非常怪異,所以,奴才在得到這部殘卷之後,只是將之放在了藏經閣內
。”
“《紀元九戟》,紀元,是什麼意思?”段浪沒有理會自己手中的功法,是不是殘卷,而是盯著功法的名字,產生了好奇。
“這……”離陽老祖一時間,可是被段浪一句話給問住。
他也不清楚,紀元究竟是什麼意思。
“先不管了,我回頭再研究。”段浪將《紀元九戟》收了起來,說道,“我這裡沒什麼事情了,你去忙你的吧,經過了此前那一戰,對你的消耗,也的確夠大。”“老奴,不敢。”離陽老祖顫顫巍巍地說道。不是他不想去恢復修為,而是離陽老祖現在不能夠判定,段浪剛才那句話,究竟是在試探他,還是處於真心。離陽老祖歸順段浪以來,雖然也一直想取得段浪的信任,但離陽老祖卻也十分清楚,要取得段浪的信任,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每一步,都
不得不小心翼翼,誠惶誠恐。
“我們還要去尋找其餘的三幅殘圖呢。”段浪說道,“想要得到其餘的三幅殘圖,可不一定是容易的事情。”“老奴遵命。”離陽老祖聽到段浪的話,內心不免一陣驚濤駭浪,但也是因為段浪這句話,卻是已經消除了離陽老祖內心的疑慮,當即道,“大人,老奴這就退下
,大人若是有任何需要,隨時吩咐老奴即可。”離陽老祖說完,便沒在廢話,直接退出了石室。而段浪手握著《紀元九戟》,則是陷入了沉思。紀元二字,可是讓段浪對這套功法,在一定程度上,有了新的認
知,甚至,還有著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段浪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他放下《紀元九戟》,迅速坐下身,雙腿盤膝,就開始修煉了起來。
段浪在此前的戰鬥中,可是損失慘重,消耗巨大。他現在必須利用離陽老祖打造的這個小世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