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造化學宮的確是如此說,但是現在的情形,對於造化學宮而言,卻的確是前所未有的緊張和複雜。
玄盟。
此番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玄盟之中的核心成員太極神宗、上陰神殿以及紀元道門等勢力,若是早在幾萬年前,就是在為今天的事情伏筆,那試問一下,這樣的伏筆,又豈是造化學宮,想
要承受,就一定能夠承受的呢?
而且,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在於,梁國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已經不懼造化大陣了嗎?
“這叫未雨綢繆嘛。”梁國章淡淡回答。“未雨綢繆,那一個未雨綢繆啊。”柳傳奇道,“早在幾萬年以來,你們便故意將《太極圖》弄丟,使其落入造化學宮的勢力範圍之內,再透過《太極圖》,窺探
我造化學宮的一切,並且建造上古法陣,透過《太極圖》,不管極其造化學宮範圍內的生命本源……”
“什,什麼?”
“太極神宗等勢力,為了覆滅我造化學宮,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即便是如此,那又如何?即便是太極神宗等勢力,在萬年前就已經開始佈局,但我造化學宮,可不是吃素的,既然他們要覆滅我造化學宮,那必然也要付出無比
慘烈而沉重的代價。”
……
造化學宮上下,齊齊說道。他們在現在這個時候,沒有擔憂,沒有害怕,有的只有萬眾一心,共赴宮難的決心。
“段浪。”柳傳奇對段浪說道,“你跟我造化學宮,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你走吧。”
段浪:“……”走?柳傳奇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實際上也是在段浪的預料之中的。柳傳奇此前做出的一些列舉動,並不代表柳傳奇這個人壞,而是他的一切事情的出發點,都是造化學宮。無論是他此前刁難自己,還是現在讓自己離開。此前刁難,那是因為柳傳奇希望造化學宮更好,至於現在柳傳奇讓自己離開,無所謂其它,僅僅是希望造化學宮覆滅之後,造化學宮還有血脈,能夠延續下來。自己跟造化學宮,雖然沒有太大的瓜葛,但不管怎麼說,因為此前的種種,自己現在已經和造化學宮,有著脫離不了的牽連,而且,自己也是這麼多年來,對造化學宮
的神通大道,領悟的最深的人。
只要自己在,那造化學宮就在,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現在才想讓段浪走,你覺得可能嗎?”梁國章十分不屑地說道。毋庸置疑,他們在抵達造化學宮所在的區域時,就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
現在不說是造化學宮的一個人要離開,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哪怕是造化學宮的一隻蒼蠅想要離開,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正常情況下,肯定是不可能,但是,難道你已經忘記老朽的稱號了嗎?造化學宮現在面臨圍攻,老朽雖然不可能保證整個造化學宮,平安無事,但是,若是老
朽竭盡全力,要送走一個人,我想應該還沒有幾個人可以阻攔吧?”柳傳奇十分自信地說道。梁國章:“……”柳傳奇,的確是有著這樣的底牌。這一點,玄盟的人,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只是,哪怕是到了現在,玄盟也依舊沒有太好的
應該措施。柳傳奇對於玄盟來講,的確是一大心腹大患。這位昔日的玄天戰神,那可是憑藉自己的實力殺出來的,而並不只是一些虛名啊。
“為了一個外人,值得嗎?”下一刻,梁國章這才說道。
“來者是客。”柳傳奇說道。
“來者是客?”梁國章眉心微皺,說道,“好一句來著是客,但若真是如此的話,明年今日,必然是造化學宮的忌日。”
這既是梁國章的底氣,也是梁國章的警告。
造化學宮,都已經自顧不暇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有心思理會段浪?
“這是我造化學宮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你費心了。”柳傳奇說著,再次對段浪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段浪立馬離開。“按照道理來講,這次的事情,我段某人,的確是可以置之事外的。”段浪對著柳傳奇投去了一個寬慰的眼神,說道,“段浪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依舊是造化學宮
的宮主,在這樣的情況下,造化學宮面臨大難,我這個宮主,不跟造化學宮一起,共渡難關,反而逃之夭夭的話,那不管怎麼說,都有些說不過去了。”“你……”柳傳奇在這個時候,聽到段浪的話,那才叫一個無語啊,毋庸置疑,段浪在這個時候,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