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清楚那人,是否就是你們所說的曲九天,但是,百萬年之前,自從他尋到天道果,便一直在試圖摘取!”
三足金烏道。
“但劫天大陣,是何等玄妙莫測的陣法,又豈是他一個曲九天,想要破解,就一定能破解的呢?”
“天道果原本生長在開明之巔的天道古藤上,但曲九天在十萬年之前,就憑藉強大術法,營造了一座法陣,想要將天道果在法陣中煉化。”
“當時的我,傷勢還未恢復,想要阻止,卻被曲九天擊敗,當我現在有信心跟曲九天一戰時,我卻根本破不了曲九天營造的法陣,那法陣,因為受到劫天大陣的之約,為此,只是隱匿了氣息,實際上還是在開明之巔。”
“呼!”
三足金烏此話一出,現場諸人,可均是忍不住,深吸涼氣,難以置信。
三足金烏那句話什麼意思?
不但曲九天就在這開明之巔,哪怕傳說中的天道果,也在這開明之巔嗎?
若是如此的話,他們豈不是不但有機會見到傳說中的曲九天,而且,還有機會一睹傳說中的天藥,天道果?
不過,他們雖然想見到天道果,甚至是得到天道果,但卻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想見到曲九天啊。
那可是百萬年前的古之大帝,連三足金烏這等恐怖的存在,都無法戰勝的人物,若是想將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掉的話,那不是輕描淡寫,輕而易舉嗎?
“段門?”
三足金烏的話,剛剛落下,一道古老滄桑的聲音,就在開明之巔,瞬間響起,沉寂的開明之巔,有著一道空間,直接撕裂,隨即只見紊亂的空間內,出現一位老者身影,一雙蒼老的眸子,看到段浪,就宛若餓狼看到獵物一般。
在紊亂的空間深處,是一棵參天古藤,通體瀰漫著無比古樸滄桑的氣息,在參天古藤之上,還有著一顆拳頭大小,通體雪白,宛若嬰兒肌膚一般的果子,正散發著一道道天道的氣息……“曲九天,我警告你,不要打我段門少主的主意,否則的話,憑藉段門的強大和恐怖,天上地下,將再無你的立足之地。”
三足金烏見到曲九天將無比貪婪的目光投向了段浪,厲聲警告道,“再說了,我既然敢將少主帶到這裡來,那也必然有著不懼怕與你的實力。”
“哼,三足金烏,當初本帝不殺你,只是想留著你,有朝一日,充當本帝的坐騎而已,你現在居然還敢在本帝面前,張牙舞爪,大放厥詞,你是活膩了嗎?
就憑你?
區區一個螢火之蟲,螻蟻之輩,也好意思說,有不懼怕本帝的實力?
簡直是可笑。
不過,怎麼說呢?
你將段門後人帶到本帝面前,本帝無論如何,也還是要感謝你,否則的話,這該死的劫天大陣控制下的天道果,本帝還真的沒有希望摘取……”曲九天無比貪婪地說完,這才對段浪說道:“段氏小娃,既然來都來了,還不趕緊幫本帝將天道果摘下來?
本帝或許可以念在你摘取天道果有功的份上,勉為其難,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可就不要怪本帝對你不客氣了。”
“你想要天道果?”
面對曲九天,段浪面不改色,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
曲九天略微有些生氣,問道。
開什麼玩笑,他曲九天,可是古之大帝,百萬年前就已經成就了聖帝的可怕存在。
現在百萬年時光,悄然流逝,曲九天的修為,雖然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但曲九天卻自認為,自己在聖帝這個層次,儼然已經是無敵的存在。
否則的話,他這百萬年苦修,還有什麼意義?
“好,我摘給你。”
段浪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跟曲九天過多糾纏,淡淡地回了一句,就一步踏出。
“少主!”
三足金烏見狀,可的確是被嚇了一跳,當即滿目擔憂地叫道。
“我自有分寸。”
段浪見到三足金烏的擔憂,一擺手,隨即一步踏出。
“請吧。”
曲九天見到段浪的舉動,嘴角流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這樣的場面,也完全在曲九天的預料之中,段浪即便是是段門後人,那又如何?
現在的段門,早已經衰敗無比,只有一些餘孽,還殘存於這個世界上罷了。
只是,曲九天見到段浪上前,內心還是有些沒底的。
這劫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