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意見是,保守治療,藥物控制。一來,可以減輕病人本身的痛苦;二來,可以避免家屬不必要的經濟開支;三來,這種心血管疾病,手術治療的風險係數,實在是太高了。”
“是你們醫院做這個手術的風險高,還是全世界的醫院做這個手術,風險都高?”段浪問道。
“你什麼意思?”段浪一句話,讓主治醫生面色,頓時有些不善,問道。
華西醫院可是華夏國較為頂尖的醫院之一,華西醫院的口腔,全國第一,亞洲領先。
而眼下,這個年輕人竟然懷疑華西醫院的醫術?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問問,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轉院。”段浪也有些不客氣地說道。
醫生的本質是救死扶傷,可是,什麼時候輪到患者家屬連質問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們華西都下了定論了,你就算是轉到全球任何一家醫院,治療結果也好不到哪兒去,而且,就病人現在這個狀況,她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夠容許他轉院。”劉隴黔毫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如此……”頓了一下,段浪的目光,再次掃了吳爽一眼,才堅定地說道。“劉醫生,我們決定,做手術。”
“什麼?”劉隴黔面色一沉,道。“我可是已經說過,這種病治癒的機率,不足百分之十,而且,病人年事已高,身體複雜,根本就經受不起折騰。”
“我知道。”段浪道。“但是,她是我太太唯一的親人,也算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們就要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這個問題,我做不了主,如果你執意堅持要做手術,還是跟我們院長談吧。”劉隴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