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砸在盧山河的一條腿上,頓時只聽得骨骼碎裂的聲響,以及大腿處的肌肉直接在地鼠一拳的轟擊下爆裂開來的血腥場面,饒是盧山河見慣了打打殺殺的場面,手上人命亦是不在於少數,而在見到眼前這一幕時,尤其是見到自己的一條腿,直接被人一拳給徹底廢了,盧山河整個人,還是不禁“呀”的一聲慘叫,面色如土,狼狽不堪,他深刻的意識到一個問題,這群人,很殘忍,非常殘忍。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段浪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你再執迷不悟,隻字不說,我會讓你以這個世界上最難受、最痛苦、最煎熬的方式慢慢死去,如果你不信的話,大致可以嘗試一番。”
如果早在幾分鐘之前,盧山河一定會十分不屑這樣的聲音。
可是,經歷了這一幕幕,盧山河可是打心眼裡的忌憚和害怕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
可是,他現在,只想要一個痛快。
“我說,我說……”盧山河心慌地說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呀,兩天前,我接到蓉城的一個公用電話打過來的電話,讓我跟他合作,事成之後,給我1000萬,他們,他們預先支付了500萬的費用。”
“混蛋,繼續編。”地鼠抬起拳,喝道。
“地鼠。”段浪阻止道。“這次,他應該沒撒謊。”說話的同時,段浪已經來到無比狼狽的盧山河身邊。“你覺得,你還有什麼我需要知道,而你又沒告訴我的訊息嗎?”
“我……”盧山河滿是忌憚,不斷搖頭。
“恩?”段浪面色一沉,盯著盧山河。
“我,我想起來了,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操著一口川普,聽起來,大概二三十歲的樣子。”盧山河趕緊說道。
“給他一個痛快吧。”段浪轉過身,道。
地鼠一刀,直扎盧山河的心臟。
一直待在一側,一句話沒說的龔莉,在見到這一幕之後,面色就徹底難看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不斷瑟瑟發抖。
“不,不要殺我……”龔莉害怕地說道。
“走吧。”上下掃了龔莉一眼,段浪道。“我們不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