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舉動,便聽到段浪冷漠的聲音:“把錢拿走。”
“你嫂子這麼做,你哥什麼態度?”強烈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怒火,段浪問。
“我哥,我哥,他聽我嫂子的。”趙宇琳滿是委屈地說道。
“沒用的東西。”段浪罵道。“堂堂七尺男兒,竟然任由一個婦人擺佈……”
“哥,事情都過去了,你,你別生氣了。”趙宇琳拉了拉段浪的一角,咬了咬檀唇,心有餘悸地說道。
“別生氣了,怎麼能別生氣了?”段浪道。“小琳,就算你嫂子把我們留下的所有錢全部拿去蓋房子了,我每個月寄給你們的錢呢?”
段浪和地鼠雖然沒去雷子家探望,可是每個月卻有一筆不小的費用,一人一萬,準時打入雷子的卡里。而且,從半年前,段浪害怕費用不夠,還多加了一萬,一個月就是三萬,按照道理來講,給雷子母親治病,可是足夠了呀。
“每個月寄的錢?”趙宇琳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卡在我嫂子那裡,我從來沒聽我哥和嫂子提及過。”
“這個婊子……”段浪再次罵道。“若是她在我身邊,老子非要一巴掌拍死她。”
“哥……”咬了咬檀唇,似乎意識到什麼,趙宇琳眼瞳中,更是遍佈著怨恨和絕望。
“你哥和你嫂子這樣禽獸不如,你怎麼沒告訴我?”深吸了一口涼氣,強烈壓抑住內心的憤怒,段浪才問。
這對狗男女,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