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就把我的小莉給忘記了，你太沒良心了。”
“良心？”東方淨流學著他雙手插腰，“少爺我自小就知道，良心是最廉價的。”敢情東方小寶以為他現在是大人了。
“你，你這個壞東西。”小胖子氣死了。“我的小莉就是你剛剛答應的，你的第24任女朋友。”
咦？
東方淨流唇角在抽動。
“你別想否認，大爺我剛才全聽見了，也看見了。所以我要向你挑戰，贏的人才可以得到小莉。”
“不要。”東方淨流拎開胖子衣服的領子，“還給你。”他把香蕉皮塞進胖子的衣服裡。然後拽拽地離開了。
“東方小寶，你站住。”胖子跑到東方淨流面前，“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個說法，否則……”
“否則？”
“否則就要強姦你。”小胖子威脅道。這可是他在電視裡剛學的一個招術，看電視裡的人很受用。
“強姦我？你找誰強姦我？”東方淨流才不怕呢。因為男人沒有貞操，雖然他現在還不是男人，可也是男性嘛。
“這個？”小胖子愣了愣。電視裡不是這樣的，一般不是要哭著求饒嗎？
“你是找他們強姦我？還是準備你自己來強姦我？”東方淨流得寸進尺。
“當然是……”小胖子看了看身邊的同伴，又看了看東方淨流，他嚥了咽口水。其實說心裡話，東方小寶長得那麼好看，讓別人來強姦還真的有些便宜別人了，所以……“當然是我自己來強姦了。”
小胖子話說出之後，所有人都看著他，連東方淨流也有些意外。
砰……不知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打擾了大家的面面相視。他們回頭看去，只見利清潤彎下腰，把掉在地上的《小王子》撿了起來。他慢悠悠地走到小胖子面前，挑眉看著他。
小胖子心一顫，這個人明明和東方小寶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可是……“你知道怎麼強姦嗎？”利清潤像是個好學的孩子，很謙虛地請教。
“當……當然知道。”小胖子後退一步，可他發現利清潤似乎並不相信自己，所以想表現自己。“強姦就是……就是……”小胖子知道強姦是什麼意思，可是他憋紅了臉，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利清潤微微一笑：“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不是？”
小胖子眼睛一亮，趕忙附和：“就是嘛，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他都說他知道了，就是知道。
“可是小寶不是女人啊，你怎麼強姦他？”利清潤又繼續問道。
這個？
“大哥。”東方淨流到底是個五歲的孩子，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討論強姦的事情，他再厚的臉皮也紅了。
白皙的臉，紅彤彤的，帶著一點點的驕傲，一點點的憨厚。夕陽下，孩子的樣子，那麼美。
利清潤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那回家吧，爸爸在校門口一定等急了。”
看著利清潤小小的手掌，潔白而乾淨。可在東方淨流那個年齡段而言，他覺得大哥的手掌很大，很大。
再看看自己因為剛才摔倒而弄髒的手掌，他猶豫了。不過隨後，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對方的掌心裡。
利清潤不說話，牽著東方淨流往校門口走出。只是仔細看還能發現，他唇角的笑容，也同樣很美。
“大哥。”專拽拽的孩子叫道。他不喜歡安靜。
“嗯。”
“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強姦的嘛。”東方淨流開口。
利清潤的腳步頓了一下。“也許。”
東方淨流也跟著笑了：“大哥。”
“嗯。”
“我的手是髒的哦，可是現在，你的手也髒了。”
“沒關係。”
很多年後，東方小寶很得意地說，即便兄弟亂倫會陷入18層地獄，我也要拉上你。就像小時候，我的手髒了，也要你跟著髒。因為，他們是世界上最親的人。所以，不管快樂的，還是悲傷的，他們都要一起承擔。
諾克亞學院高中部碧綠的草地上，一抹黑色的陰影，那是樹留在地上的影子。陰影裡，有一塊白色的凸起，是哪個貪睡的學生在那裡？
嗯……懶洋洋地伸了下腰，一雙潔白修長、骨架勻稱的手，移開了蓋在臉上的書。睜開眼，5月的陽光有些刺。微眯了一下眼，魅惑人心的丹鳳眼，透著幾分邪氣。
“我看他跑進這裡了，大家去找找，找到了給我拎出來。”霸道囂張的聲音，打擾了安靜的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