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志昂揚、歌聲嘹亮、大踏步行走的前進隊伍。從精神面貌上看,很像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下鄉的文藝宣傳小分隊。
第二天臨近中午,文藝宣傳小分隊終於到達了齊國綺鳥邊防檢查站。管仲徹底的鬆了口氣,安全了。
一直緊繃的神經一放鬆,其他不在意的生理問題馬上就跳出來騷擾。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足,還得積極帶頭領唱。而且為了爭取時間,完成最後這一段最關鍵的旅程,飽吹餓唱,管仲自覺把早飯免了。現在是肚皮乾癟,嗓子冒煙;又渴又餓。只是成功後的亢奮尚未消退,不累。
碰到上來迎接的綺鳥邊防站長,管仲別的沒說,當場就跟他要飯。本來倆人沒什麼交情,不給也屬正常。但站長人很善良,還真給了。不僅給了熱飯熱菜,還跪著端給他吃,甚是恭敬。管仲不客氣,狼吞虎嚥,大吃大喝。
站長耐心地等他吃完喝完,打個飽嗝,然後小聲地提了個很小的要求,交飯費。沒料到,管仲不講道理,抹抹嘴,委婉拒絕。
對話過程是這樣的:
站長說:萬幸,你回國不死而做了大官,用什麼來報答我這一餐之飯?——要飯費。
管仲顯然沒有報恩漂母的韓信那麼講義氣,說:照先生所說,我被國家錄用,是要論功勞行賞,以才能用人。那麼,我以什麼來報答先生呢?——委婉拒絕。
站長想搞一次政治投機,碰到管仲的不近人情,投機失敗,賠進一頓飯,外加許多殷勤,心裡很不高興。
管仲可不管他高興不高興,依然故我,幾十年我行我素,別說一個邊防檢查站長,後來連摯愛親朋鮑叔牙的面子都沒給過。
說到這裡,有兩個小問題需要澄清一下。一,魯莊公有沒有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