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些老醫師們,都看著。看來要是不弄個清楚,給個交代,這以後就說不清了。
當下只得轉頭看向一旁同樣臉色有些難看的幾位教授道:“各位教授,既然張醫生提出了質疑。那麼就只好勞煩幾位,將他們二人的答卷都調出來;再次進行對比一次!”
幾位老教授往日也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哪裡被人這番質疑過,當下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地點了點頭,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教授出聲道:“好,既然有人不服我們的決定,那麼為了我們這些老傢伙的聲譽,那麼萬一不行,也只能是拿出來進行對比了…”
當下這位老教授便站起來。對著臺下的張陽,沉聲道:“你們兩人的考試成績確實是都很不錯,特別是實踐考試,更是難分軒輊,不過鑑於江源的理論考試成績第一,所以我們才選定他為這次大賽的第一名!”
“這位教授,我認為我的實踐成績絕對會強過江源的,我要求進行對比,如果確實是他的考試成績跟我一樣,那麼我就服氣!”張陽這時依然是自信滿滿。昂著頭對著那位老教授,要求進行對比。
見得張陽依然堅持,這位老教授臉色微沉,然後看向陶校長,點了點頭。
“好…”見得這位教授答應對比。陶校長這才臉色稍遐,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一位技術人員道:“將兩人的答卷掃描。然後用投影儀投放,讓大家進行對比!”…;
很快的,這位技術人員便上前取了兩人的答卷,送去掃描了,而張陽這時也坐了下來,等待著那邊準備好。
這兩師徒坐在那地,兩人的臉色都板著臉,不做聲,等著那邊的東西出來;只有張陽這時依然還昂著頭,一副絕對自信的模樣。
一旁幾位較為親近的老醫師,這也知曉,這兩師徒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在做最後一搏,若是搏贏了,那麼兩人這回就算是什麼面子都撈回來了,而且還能說這江源和老胡是靠關係吃飯的,狠狠地讓老胡丟上一把臉面。
不過若是輸了…
想到這裡,幾位老醫師這時心頭都為這兩師徒有些緊張,要真輸了,那可真是什麼臉面都沒有了,還生生地將陶校長和幾位老教授給得罪了。
想到這裡,幾位老醫師都忍不住地轉頭看了看後兩排的另一位當事人;
幾人轉頭看去,卻見得這老胡兩師徒,這模樣可就比老張他們放鬆多了。
特別是那位江源,這時臉色淡然,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有那麼一絲似有若無的微笑,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般。
而他旁邊的老胡,這時雖然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但是較之老張兩師徒卻是也明顯要淡定的多;
這兩廂一對比,眾人齊齊地嘆了一聲,這且不說別的,單這氣勢,老張兩師徒,這就輸了幾分。
很快的,技術員便將掃描的答卷送了過來,然後接上電腦,將答卷投影在了主席臺上的一處大螢幕處。
那位老教授這時也站了出來,從技術員手中接過一隻鐳射筆,清了清嗓子之後,開始講解和對比兩人的答卷。
這一張一張的答卷對比下去,這臺下的老醫師們這時也是齊齊的感嘆,雖說兩人對於某些藥物使用稍有差異,但是都各有亮點,確實是不相上下。
這到了最後一張的時候,這兩張答卷才算是稍稍地有些了差別。
差別是,其中一張,簡單的只寫了那麼幾行字;而另外一張卻是密密麻麻的至少多了幾百字。
“江源的這張答題,雖然簡略,但是這題意卻是解答方向正確,治療手段也正確…而張陽這一張,寫得相當詳細,將各種治療手法也寫出,故而我們的評分是也是差不多…”
這位老教授講到這裡,這臺下有些老醫師們臉色卻是微微有些狐疑了,這兩張答卷上邊這一看,那就有差距了,那江源只是簡單的寫了治療手段,卻是簡而化之,至少他們這些中醫內科的看來只是大方向沒錯,但是具體怎麼治療,卻是一點不清楚;
但是旁邊張陽那張,卻是寫得極為的詳細,讓人一目瞭然;這其中似乎是有些差距,看到這個,這會就連張月正的眼睛都是微微地一亮。
張陽自是精神猛地一振,站起來,沉聲道:“這個病例,很明顯,我答題比江源答得詳細,而江源只是簡單的答了答相關的手法;誰知道真實的步驟他會不會…這個實踐考試,我的成績明顯要強過他!”
聽得張陽的話,臺下幾位中醫內科的老醫師都是暗暗點頭,認為有理,而張月正這時更是兩眼冒光,自家徒弟這話沒錯,抓住了這點,誰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