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弟子制住,並沒有真正下殺手,就連自己的大弟子,對方也只不過是直接透過門板刺住了穴位,將他定在那裡而已。
但卻是被自己貿然地一下推開門,導致那銀針深入了其中,生生地把自己弟子給弄死了。
吳先生很惱火,不過他還是將大多數的罪責放到了江源的身上,若不是眼前這廝,自己的弟子怎麼會死?而張將軍怎麼會死?
這佈局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培養出這麼一個人,竟然就這般死在了這小子手裡,多年心血毀於一旦,自己這回也是難逃罪責;不把眼前這廝給生生弄死,怎麼出得這口氣?不在這個時候,在言語之上,在對方臨死之前,或者拿下之前,羞辱一下對方,將對方的希望生生捻滅,讓對方遭受這種感覺,如何對得住自己?
但偏偏眼前這傢伙卻是跟那些死士一般的,竟然毫無反應,彷彿看不到眼前的情況一般。
“跑啊?怎麼不跑?”
吳先生消瘦的臉龐之上滿是扭曲。眼中也滿是惱火懊悔和憤怒以及兇狠嘲諷之色,對於江源的無動於衷甚為不滿。
感受著自己的創口之處。這時緩緩地傳來了淡淡酥癢感,江源的嘴角微微地翹了翹。淡聲地道:“跑?怎麼跑?”
“跑啊。。。難道還要我教你?”聽到了江源終於說話了,雖然那言語之間依然是那種隨意淡然的模樣,但至少對方言語上的無奈之感還是讓吳先生這心頭終於多了幾分的發洩感;
“怎麼跑?你已經算到我受傷了,行動不便。。。要是能跑我早跑了,還等著你們圍著我?”江源巴不得這個時候多拖一些時間,多拖一分鐘,自己的傷口就少一分再次撕裂的可能。
說到這裡,江源還朝著吳先生身後示意了一下,道:“看看。。。不止你們三個。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