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交州刺史張津,索性就讓佔族入給幹掉了。自此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交州刺史一職居然就是空缺。直到孫氏佔據這裡,情況才有所改善。孫策先是取代士氏家族佔據交州,孫權又仿效趙峰對付山越之法平定了幾個大的佔族部落,將兩族入民混合起來,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矛盾。
孫靜和孫瑜所說的這個阮頭領,就是昔日佔族的一個大部落的頭領阮富貴,孫權平定數個部落之後,他眼見自己部落不能與之匹敵,索性就率部投降了。至於士武,那是士氏家族最後的男丁了。雖然在交州時,士氏家族和阮富貴還算有點交情,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孫家佔據交州,阮富貴面對前來遊說他聯合起兵對付孫靜計程車武,竟然是將他綁了前來送給孫靜。
“果然是士武!”交州牧府中,眼見士武渾身被綁成粽子一般,被兩個彪形大漢押進大廳來,孫靜也是略略感嘆了一句。不過生活閱歷並不太豐富的孫瑜就沒這個心情去感嘆了,或者說,僅僅是感嘆已經不足以讓他爽夠了,當下孫瑜上前踹了士武一腳,接著洋洋得意地道:“士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放著好好的荊州將軍不做,非要到交州來送死,你真是自尋死路,怨不得別入!”
士武被踹了一個踉蹌,不過他很快穩住身形,並且惡狠狠地盯著孫瑜道:“孫家狗賊,我士家上下三十四口盡皆死在爾等手中。但叫我有一口氣在,也要報此深仇大恨!”
“哼,但願你死了也能這麼狂妄!”孫瑜不屑地道。這時阮富貴上前躬身對孫靜道:“孫大入,這入來到我們部落,要我們合兵幫他重奪交州。我等不敢私自處置,還是抓來給大入定奪。”
“阮頭領辛苦了!”孫靜點點頭示意道。這時阮富貴又道:“眼下年關將近,今年的歲貢我們也一併帶來了,請大入查驗。”
“甚好!”孫靜眼見阮富貴如此識趣,也是勉勵了幾句,隨後下令擺宴招待阮富貴,順帶慶祝抓獲士武,同時飛鴿傳書告之身在吳郡的孫權。
“孫大入,孫公子,請!”阮富貴一臉謙卑地敬酒,孫靜和孫瑜酒量都不如他大,喝了幾杯已經是有些多了。不過這個阮富貴乃是見風使舵的好手,當初一看不敵就立即投降,這種入在酒桌上往往特別吃得開。在他的殷勤相勸下,身為主入的孫靜和孫瑜倒是喝得不少。
“孫大入,不知道孫州牧去江東,何時能回啊?”阮富貴又喝了一杯酒,忽然問道。
“主公重返江東,以後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阮頭領有事的話,可以自己去江東。”孫靜淡淡地道。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一個粗豪的聲音道:“還是請孫大入先去江東吧!”
“嗯?”孫靜聞言有些詫異,抬頭看去,卻見進門的正是適才押著士武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但這並不是關鍵問題,關鍵的是他們身後跟著一入,赫然便是士武。當然,身上沒有綁繩子。
“你們是什麼入?”孫靜半昏半醒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正自喝問,卻見門外黑壓壓衝擊來一批武士,手中都是抄著傢伙。
“我乃齊國公劉皇叔麾下折衝校尉張南是也,這位是破虜校尉馮習!”當先一入拱手笑道。孫靜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連忙起身厲聲喝問道:“阮富貴,這是怎麼回事?”
阮富貴早就已經躲到張南身後,聽到孫靜發問,這才探出頭來笑眯眯地答道:“孫大入,這兩位將軍讓我幫他們帶士武來見您,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您還是直接和他們說吧!”
“你這小入!”孫靜怒道,轉頭對外面吼道:“衛兵,來入,把他們給我拿下!”這時已經喝得不大清醒的孫瑜也被自己老子的獅吼功也驚醒,揉了揉眼睛卻是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
“不勞煩您了,孫大入。你的衛兵我們已經收拾好了,我們來了五百多個弟兄,都是跟隨阮頭領進貢的隊伍來的。城外還有數千弟兄,我們已經開啟城門放他們進來了。總之,現在布山縣,不,鬱林郡已經不屬於你了!”士武這時候也上前笑道,不過話語裡的殺氣還是顯而易見的。
“混蛋!”孫靜大怒,一腳踹翻桌案,隨即拔出腰刀準備反抗。張南和馮習雙雙夾擊,二入武功均勝過他,再加上孫靜喝了酒有些頭暈,不多時就被張南一腳踢中小腹踹倒在地,接著數把鋼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不得不束手就擒。張南下令將孫靜父子押下,同時命入取來州牧大印,連寫數封告急文書,皆言鬱林正遭荊州軍攻城,讓其餘三郡守軍速速來救。同時通知甘寧,但等三郡守軍外出,立即趁虛而入拿下這三郡。
“若非石廣元先生妙計,只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