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而不是徐州?”孫權皺眉問道。他知道徐州是劉備根基,打起這裡豈不是更還?
“唉!”張昭也是有些黯然地嘆了口氣道:“老臣本是徐州人,聽聞家鄉之人道,徐州經過劉備四年來的治理,眼下人心已是盡歸,倉促間難以攻取。更兼曹操前番被迫割讓泰山郡,想要攻打徐州甚是艱難。而豫州卻是兵馬稀少,曹操若攻之,則易爾。”
“話雖如此,但要如何才能說得動曹操?”孫權還是有些憂慮。雖然他沒和曹操見過面,但是他也知道,曹操絕不是那麼容易幫他的人。
“這個嘛,就要投其所好了!”張昭有些古怪地笑道,隨後看著孫權一臉不解,只得耐心解釋道:“曹操乃好色之徒,若能送一美女與之,則曹操必肯出兵!”
“嗯?”孫權對張昭這個提議有些意外,隨後想了想卻嘆道:“若要聯姻,則我孫氏族中並無美女,小妹今年也才九歲,如之奈何?”
“臣所言並非小姐,而是。。。。。。”說到這裡張昭也是有些遲疑。“而是什麼?”孫權也是甚為納悶,張昭究竟有什麼合適的人選。
“而是先主公之妾喬氏!”張昭咬牙道,隨後看孫權臉色不大好看,連忙解釋道:“主公,此事並無不可。喬夫人雖國色天香,但終究只是先主公妾室,並非正妻。再者,曹操此人有異嗜,他素來視少女為殘花敗柳,卻把別人的妻子當做妙婦。當日攻破壽春,袁術仲氏朝廷的偽妃吳氏與柳氏,按律當斬,但曹操卻收為己有,有此可見一斑!若送喬夫人與曹操,則其必肯出兵!”
“不行!”
張昭還在絮絮叨叨地解釋,孫權已是一聲斷喝,隨後不顧張昭一臉愕然,孫權憤然道:“大哥去世不到一年,我就要用他的遺孀去換取外援?如此縱然能說服曹操起兵,但他日九泉之下,我又有何面目去見大哥?張公,此事休得再言!”
“主公?”張昭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眼見這個自己的學生如此憤怒,張昭知道,他再也不是那個跟著自己畢恭畢敬的少年了。當下告了罪,有些灰溜溜地走了。
張昭雖然走了,但是孫權日子並沒有好過多少。劉備和劉表兩路大軍猶如兩塊沉重的大石壓在他的心頭上,弄得他寢食難安。眼見已經到了晌午,但是孫權對眼前的飯食卻還是一動未動。
“權兒,何事如此憂慮?”孫權聞聲看去,卻見走來的正是自己的母親吳太夫人,卻是左右侍從見孫權飯食不進,無奈之下只得告之太夫人。
“母親!”孫權見過了自己老孃,然後才長嘆一聲把事情原委說出來。吳太夫人仔細聽著,當聽到張昭竟是提議用大喬去換取曹操出兵,老太太也不禁勃然大怒道:“這算是什麼計策?子布長於內政,軍略卻非其所長!仲謀,你切不可如此行事!”
“孩兒自然不會,只是眼下兩路人馬來犯,如之奈何?”孫權皺眉道。不想吳太夫人卻是笑道:“權兒莫不是忘了,你大哥臨終前說什麼來著的。”
“嗯?”孫權聞言卻是猶如在黑暗之中獨行,突然見到了一盞明燈。“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郎!權兒,眼下外敵來犯,何不召公瑾前來相商?”吳太夫人耐心開導道。
“母親言之有理!”孫權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當下開始有心情吃飯。吳太夫人看到孫權肯吃飯,這才放下心來離開。
“哼哼!”自己母親前腳剛走,孫權原本笑盈盈的臉色頓時陰鷙起來。自己大哥這個連襟兼江東大都督實在是風頭太盛了,就算是遠在鄱陽,影響力還是如此明顯。自己雖然身為江東之主,可是面對他卻是有些無可奈何。兩大託孤重臣裡,張昭是自己的人自然無事,可他卻不見得,更要命的是他還手握兵權。
“罷了罷了,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吧!”孫權權衡了一下輕重,暫時還是不能把周瑜怎麼樣。“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的!”孫權心中同時恨恨地道。
不說孫權傳令身在鄱陽的周瑜回吳郡聽命,此時的廬江城下卻是熱鬧得很。“文向,文長,仲業好久不見了啊!”趙峰笑呵呵地向前來匯合的豫州軍馬笑道,帶頭之人正是徐盛和魏延以及文聘。
“拜見趙將軍!”三人竟是不約而同躬身行禮。“三位何須多禮,快請大帳內敘話!”趙峰對這些傢伙如此禮數週全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自從自己被封徵南將軍之後,同僚們多少有些不敢再和自己那麼隨便了,這讓他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趙將軍,我等從安陽一路率大軍過來。途經廬江四縣,均是開城投降!”坐定之後,還是魏延第一個稟報道。此番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