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人一樣傷痛不已,趴在桌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淚滿桌子都是。
“主公,主公縱然是痛徹心扉,眼下關羽大軍已然進入我漢中腹地,主公還需謹慎以對啊!”閻圃是現在為數不多的還能保持冷靜的人了,也只能耐住性子勸諫張魯了。
“軍師,以你所見,眼下我們該當如何?”張魯收住眼淚,勉強打起精神向閻圃問道。
“眼下光靠我漢中一路,已然難當關羽大軍。更兼褒城、梁州、城固等地守將均是楊任1日部,只怕關羽大軍甸月便可至南鄭。”閻圃語氣頗為不樂觀地道。
“楊任!”張魯也是咬牙切齒地道,隨即怒吼道:“來人,與我去將楊任滿門老幼,盡皆誅殺!”
“主公,楊任家眷皆在褒城。”僅剩的大將楊柏陪著小心,還是提醒道。
“這?”張魯聞言更覺煩躁,隨即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閻圃,用幾乎快哭出來的腔調問道:“軍師,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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