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方就是最大的。”
韓知魚心下卻也明白,想起幾次聽到秦管家和父親在書房密謀什麼,只怕就是這個。從前覺得不可能,甚至在十歲以前總覺得大家都頓頓吃肉,睡得是綢緞錦被呢。他一直覺得人家為韓家做事,韓家付了工錢,養活他們那麼多人,這算是功德無量的好事。父母也總是這樣教育他的。可後來他發現不是那麼回事,為他們幹活的下人,總是抱怨辛苦,工錢太少。
所以……他沉吟片刻,看向謝重陽,似譏諷地道:“心正,德行,安身立命。看來讀書跟經商置業,倒是背離得很。”
謝重陽放下茶杯,笑了笑,“不盡然,雖然商為逐利,也要分人。人掌控錢財,驅使盈利興德。人也可能為錢財所驅使,貪得無厭。就如少爺前日所為,表面是要跟我們入夥,其實不過是知曉我們缺少本錢,特意幫忙罷了。”
韓知魚臉上有些不自在,哼了一聲,“誰要幫你們忙?哼,我看你是在譏諷我家為追逐利益貪得無厭了?”
謝重陽笑起來,拱手道:“韓少爺敏感。”看了喜妹一眼,又道:“少爺若是要管那事,在下覺得倒還是悄悄的好,況且內子不過聽人一說,我們這樣猜測,並無真憑實據,若要迎頭對上,只怕也不妥當。”
韓知魚似笑非笑地看了謝重陽一眼,“你一大早找我就是為這事兒吧?有話不說非要繞這麼個大彎子。”說完請他們自便,他帶著黑白兩小廝出門去。
離開韓家,喜妹疑惑地看著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