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幫忙的人得力,喜妹並不吃累,每日有謝婆子和孟婆子的湯湯水水補著,還是豐腴了一圈。冬至月初上,謝重陽的信沒到,謝二哥之前來信說去找一位有經驗的老郎中打聽生孩子的偏方也未返回。
喜妹尋思可能學業繁忙,亦或者應酬多?最壞處打算,男人出了門就變心?又覺得這個想法是最可笑的,謝重陽不是那些男人,他雖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沒經歷過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可他總給她一種世間百媚千紅,他亦淡定相待,從容取之,而不是眼花繚亂,不知南北西東的人。
謝二嫂因為喜妹懷了身孕,全家人的視線都聚在她身上,便感覺婆婆越發無視自己,大嫂像是報復自己對喜妹親近得像是妹子一樣,見了自己卻不冷不熱。如今男人不在跟前,謝二嫂越發覺得孤立無援。見喜妹憂心謝重陽沒寫信回來,就時不時地說上兩句風涼話,喜妹也不跟她一般見識。
冬至月初上,北風凜冽,積雲壓了幾日,終於下了一場酣暢大雪。一連幾日紛紛揚揚,天地蒼茫混沌,染坊裡面熱氣蒸騰,屋裡爐火熊熊,街道上卻難得見到幾個人走動。
喜妹為了胎兒好特意給自己制定了計劃,包括飲食、活動、讀書、冥想等幾個方面。她覺得謝重陽一不在跟前自己就心神不寧也不是個辦法,好在周家花園雅緻,早梅含芳吐蕊,茶花嬌豔錦繡,水仙幽香靡靡,又有能歌善舞吹拉彈唱的幾個小丫頭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