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滾!敢耍我,你死定了!”看她那張得意的臉,馬上想起剛才這傢伙幹得好事,氣得我直接夾起最大的一塊那個辣辣的菜塞她嘴裡堵住了,然後看她辣得像只猴子跳來跳去,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笑屋子裡的尷尬氣氛也消失無存了,千花和月桂也識趣地沒計較了,只有我心裡開始亂七八糟起來。其實剛才聽了她的話我才猛然發現,自己被這個傻女人親了的確不止一次,還有她裝傻的時候來跑來我被我睡了一覺的。偏偏對這些行為我卻沒辦法真正生她的氣,果然自己是被這個賴皮女人軟化了吧。
可是這些話我絕不會說出來的,不然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得意成什麼樣子呢。只能在心底感慨我現在還哪有什麼狗屁清白啊,早就被白梔糟蹋地不成樣子了,可是現在再計較也晚了。
接下來我們又“親親熱熱”地逛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和白梔回了古木家,才一進門就發現一路無數雙眼睛偷偷摸摸打量我們,然後那些嘀嘀咕咕的議論就連我這個沒武功的也聽清楚了,看來留言傳播的速度比我想象的還快呢。
看來效果不錯,我乾脆一路牽著白梔回了屋子,一起吃了晚飯才休息各自休息去了。可是剛剛換好衣服躺下去就聽到有人敲門,只得再次穿好衣服一邊開門一邊抱怨說:“姑姑你來得也太晚了,我都要休息了。”
“還沒開門就知道是我,月白和我還真是有默契呢。”妖孽女一襲白衣淺笑著走進來,表情就像是回自己房間一樣悠哉,不過說的話估計可以被視為是在調戲我了吧。
順手關了門,白了她一眼說:“會三更半夜瞧我門的,除了你還能是誰。”
“三皇女不是也喜歡三更半夜來你房間呢,為何不懷疑是她呢?”妖孽女坐在桌子邊喝了口茶,笑著挑眉問我。
“白梔可不會敲門,她每次都是爬窗子的。”打了個哈欠指著窗子說,可話音未落,只見窗外一個紅影閃過,接著白梔就像是鳥一樣飛了進來。於是便笑著指著白梔說:“我說的沒錯吧,這不是來了。”
而妖孽女見到從窗子跳進來的白梔,聽了我的話也忍不住彎眼笑起來:“不愧是風流無雙的三皇女,只怕在月白之前爬過無數個美人的窗子,身手才會練得這麼熟練吧。”
白梔這邊站穩了氣都還沒喘勻,一聽妖孽女這話就炸毛了,指著妖孽女不爽道:“不管我之前爬過多少窗子,只要我從今至死都只爬月白的窗子就好了,倒是你三番五次在月白麵前提起我的往事,到底是有什麼企圖?!”
“哪裡有什麼企圖啊,只是想讓月白瞭解清楚再做出選擇,免得讓月白日後後悔嘛。”妖孽女無視白梔的怒火,淡淡一笑偏過頭看著我說:“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若是月白你想的話,我可是隨時都歡迎你的到來。”
“歡迎個屁!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一點,把白梔惹毛了要是她又做出什麼傻事來,我們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明顯妖孽女這傢伙的惡趣味又犯了,冷冷地回了她一句,招招手讓白梔過來,指著凳子讓她坐下不爽道:“還有你,還是三歲的小孩子麼,被別人說兩句就炸毛。”
被我訓了白梔更是不爽,轉過頭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瞪著妖孽女咬牙說:“我看在月白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你可別再惹我了!”
“三皇女嚴重了,您是當今御母大人的寶貝女兒,而我不過是古木家小小的當家,哪裡有膽子惹您啊。”妖孽女還不罷休,輕笑著緩緩說:“只不過,因為您今天在酒樓做的‘好事’,害我被分家長輩們派來的人圍著嘮叨了一整天,間歇著還要聽侍君們一個個過來說三道四的,心情不好而導致語言不敬,想必三皇女應該是可以諒解的吧。”
聽妖孽女的口氣,估計這一天也被折騰地夠嗆,顧不得搭理氣鼓鼓的白梔,拉過妖孽女連忙問:“分家的長輩終於有動靜了,她們都說了些什麼?反應還行嗎?”
只聽妖孽女輕咳了一聲,裝出一個道貌岸然地表情,一本正經地緩緩說:“四家長輩傳來的書信多到把信鴿都累垮的程度,具體的我也不說了,簡而言之就是,三皇女和你之間舉止曖昧毫不避嫌。此且不論,更是臨街於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苟且之事,只怕兩人暗中有染,不可不查。”
一聽到那句當街做出苟且之事我就笑崩了,大笑道:“果然別人說以訛傳訛要不得啊,不過就是親了一下就傳成這樣子,那要是知道了她曾鑽到我被子裡睡了一晚,豈不是現在我們兩個娃娃都生出來了。”
“你還笑得出來,雖然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