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改口就根本不可能了,淚奔,我不會一直都要叫她姑姑吧。
天啊,我既不是鴿子,也不是楊過,為什麼非得每天姑姑叫著不成啊?!
退一萬步,就算我無視這個稱呼的問題,可是為什麼這個神仙般的當家會和那個妖孽女長得一模一樣?!總不可能是雙胞胎吧,兩個人的氣質也差的太多了,基因變異也不會差到這種程度啊。
而且那個妖孽女的身份我也是一無所知,若是她真的是這古木郡的人,不考慮她那種妖孽的性格,就憑她和古木家當家長得一樣這點,也不會沒有人不知道啊。
這個神仙般的當家我更是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一直都是那種聖潔到帶著消毒功效的笑容,說話做事完全就是仙風道骨的格調,可是我偏偏就是最怕和這種人打交道了,在她面前說話就會忍不住神遊太虛去了。
要瘋了,亂七八糟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湧過來,我真的快要想不清楚了!
想不清楚,乾脆別想了!
反正我祭祖以後拍拍屁股就走人,實在不行就再跑路唄,反正有銀子還怕活不下去啊。這麼一想倒是心裡安靜了下來,然後居然真的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眼一睜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真是佩服我自己,是不是我適應能力太強大了,一下子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居然還能安安穩穩睡到日上三竿。翻個身剛想起床,便發現身邊有個軟乎乎熱烘烘的東西,咬牙一掀被子,果然見白梔呼呼睡得正香。
“死女人,給我起來!”
伸手狠狠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她才迷迷糊糊睜開眼,揉揉眼看清楚是我以後才咧嘴一笑嘟囔撒嬌:“月哥哥,我還要睡嘛。”
“睡你個頭,為什麼你會在我被子裡?!”
被我一吼她算是清醒了一點,撅著嘴不滿地縮到床腳低頭說:“因為,因為昨天晚上,我聽到屋子裡有怪怪的聲音,還有影子,黑乎乎的,飄來飄去的,好怕好怕,所以,所以就跑過來了。”
“怪怪的聲音?飄來飄去的影子?你不會是想說你見鬼了吧?!”伸手在她頭上再敲一下,無語地教訓道:“你睡傻了吧,這地方仙氣重地不得了,哪隻鬼是不想活了才敢往這裡闖吧!”
“可是,可是白梔真的見到了啊!”馬上白梔眸子裡就泛起了水舞,撅著嘴委委屈屈看著我,鼓著腮幫子都漲得粉紅,看起來簡直像是卡通版的娃娃。
完了完了,她這樣子真的是超級可愛,可愛到讓我完全忽視了她是個女人的事實。趕緊伸手過去捏捏她臉蛋給她把眼淚抹乾淨了,柔聲勸著:“知道了知道了,這次我不責怪你便是,可是不準有下次了。”
正說著便聽到有人敲門,還沒等我開口便見月桂推門進來了,拿著替換的衣物邊走邊說:“月哥哥,您醒了就趕緊著起來吧。”
“現在什麼時辰了?”
“都已經亥時三刻了,您這賴床的毛病怎麼到了本家還不改改。”月桂話一說完,便看見了窩在我床上的白梔,頓時臉色就僵了無奈地說:“我是說為何不見皇女殿下在屋裡,便猜測是跑來月哥哥房裡,結果果真是在這裡。”
白梔瞅了瞅月桂,打了個哈欠又鑽進被子裡說:“白梔要和月哥哥睡,暖暖的香香的,白梔喜歡。”
“哼,明明是怕黑才溜過來的,你倒是會裝。”對於她這些話我現在已經是免疫狀態了,這傢伙現在就一破小孩,和她講道理那完全是自虐行為。拿過月桂遞過來的衣服,伸了懶腰開始穿衣服了。
“雖說月哥哥您和皇女殿下是兄妹,即便是皇女殿下如今心智不全了,可是也沒有男女同床而眠的道理,這裡又是在本家,若是被其她人撞見了,還不知會惹來什麼閒言碎語,月哥哥您也該注意著點才是。”
“這可不怪我,一醒她就在了,我又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跑過來的。”穿好衣服沾了鹽刷牙,一邊刷一邊回答:“若是要怪,便怪那個千花沒把她看好了,還說是高手,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算是什麼高手嘛。”
“月主子教訓的是,千花下次定會注意將三皇女看好的。”一個平平地聲音傳來,偏頭一看千花正冷著臉拿著白梔的衣物走進來,她耳朵那麼好,可想而知剛才的話定是都聽到了。
吐了漱口水,轉頭問拽著白梔為她更衣的千花:“白梔說她昨天晚上聽到怪聲,還看到飄來飄去的人影,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回月主子,昨夜不知屬下為何睡得極熟,連三皇女何時離開的也未能察覺,更不要說聽到異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