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宿舍裡的人用力的搽雲南白藥,蘇然李歡進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衝李歡一使眼色,兩人離開。
蘇然拉下章程慌亂蓋上的外套,除了臉上的淤青,章程的背上和腰上各有一塊,手臂上擦破了皮。
“你怎麼這麼傻呢?”蘇然嘆口氣,拿過碘伏棉籤,給破損的地方消毒。
“你呢,還不是一樣?為什麼要去喜歡那樣一個人呢”章程反問。
“如果我可以知道為什麼,我也不會去愛他了。”蘇然親口承認,希望可以讓章程放下她。
“我只是希望你幸福,而且,正如我沒法要求你不去愛他,你也別要求我不要愛你,好嗎?”章程誠懇的說。
“章程,對不起。”蘇然的手一抖。
“蘇然,不用對我說對不起。”章程轉過頭。
“疼嗎?”猶豫片刻,蘇然還是將手覆上章程的肩,在瘀傷的地方用白藥輕輕的揉著。
“不疼,真的,一點也不疼。”
“我也只是希望你幸福,不要把時間再浪費在我身上。”終於,蘇然還是幽幽開口,眼眶已經紅了。
“你別傷心,我努力好嗎,我努力。”看到蘇然眼睛紅了,章程慌了。
“再見吧,我走了,以後你別管我的事,我也不管你的事。”蘇然狠心離去。
章程無力的將頭靠在枕頭上。
二十二
已經半個多月了,錢婉複查CT,腦出血吸收良好,梅傑看著蕭健下班就在病房陪她,面目憔悴就像回到梅麗走的那段時間,心裡隱隱有不忍,但終究沒有說什麼。
“老太婆,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好好的來過個節,卻鬧個腦出血回去。”梅傑在旁邊開導錢婉。
“你說蕭健還這麼年輕,可能不找嗎?既然肯定會找的,找誰跟我們又多大的關係呢?”
“我只是。。。”錢婉動了動嘴唇:“咱們辛辛苦苦幫蕭健把公司做起來,你說我怎麼甘心啊?”
梅傑沒有說話,心裡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女兒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