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極盛的風氣便因這些年歲不牢的人寫在文章中,從而從自己的身上開始蔓延,直到每一位讀者的心中。社會的風氣,一直是難以尋覓真正的純潔之地的。我甚至有這麼一種思想,就是非要在某一個時代消逝的時候,那些最純潔美好的東西才會沉澱在讀者面前。所以讀前人的好書,絕對是一件受益匪淺的事。如果在市面找不到,那麼進僅圖書館吧。
幸運的是,今天,我終於讀著了一本好書,真正的好書。寫實而又於人有收益,對於叩問社會的我,有很好的指引作用。此書讓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有時讀書多了,生活閒懶的久了,特別是在這種學校般的生活下,便必然產生些怪異的東西,就是幾乎和那些遊手好閒的浪蕩青年差不多的東西,只是這裡是學校,不是社會,因沒有享受到某些社會的“好處”,所以自己成了苦行僧一般的東西,心性是偏向社會青年的,但被學生的生活約束(做貫了學生不能突破,讀了書理了性)不能成為遊手好閒。雖然知道這種約束是有益的,但如果不是因為身在學校,還是不免做了遊手好閒的浪蕩青年。故對於遊手好閒的人的改造,便是讓他們住在軍營,即使想做遊手好閒的人,卻也不能了,至於其他的說教,包括魯迅般的文字,那也是徒勞,他們造樣去吃沾血的饅頭。學生墮落的厲害程度畢竟不如這種混的青年,他們讀過書,受學校的約束,雖然不如軍營或戰場的斬根,但也是一直逆著墮落的性子,所以生就瞭如此許多“學生”般的學生。至於一些感化的書,相信他們還是會考慮的,萬人中可能就有一人在學生時代超越了“學生”,站在高的起點:做到擁有大成的修養。其他學生可能延遲數年直到歷盡社會的磨礪,一部分人才有這樣的人品成就,但可能早已浪費了無數的時機時光。而其中很多的學生有了工作,直到死依舊沒有突破這樣的成就,還是個學生,相信在看到此文的讀者中不乏睜著這樣眼睛的人。在學校不知為何物,在工作上也只是轉移了一種形式而已,不爭不醒,悲哀。
偏題了,言歸正傳。這本書在我們小學或初中的時候,相信很多人都聽過這位作者的大名:本傑明…富蘭克林,撲捉電的人。
我在中學就學過他的文章,但直到現在才看他的書,《富蘭克林自傳》。
莊周夢
莊周做完夢後說:夢見了一隻蝴蝶,不知道是蝴蝶做夢變成了他莊周,還是莊周夢見了蝴蝶。
這便是夢,深處夢中,太真實了。
無怪乎張衛健唱《一輩子一場夢》,灑脫的要死。
我做過很多的夢,惡夢好夢都有。從噩夢中學會了什麼叫恐懼,絕望等等,好夢學會了什麼叫抽象的夢裡水鄉美,但次數極少,而現在總夢見和生活有關的一些煩惱的夢。
比如自己的缺點會在夢中擴大化。
而夢中存在著另外一個自己,一個被抽象的部分的自己。就像經濟學,假設固定其他條件,只變化某一方面。夢中自己便是這某一方面的化身。
哈利波特中,有個特別經典的地方,就是拿著魔杖對著自己的腦袋瓜抽絲,這種絲便是自己的記憶和印象,將之裝在瓶子裡,然後倒在水裡,而別人則可以看見他的這種記憶內容。就像抽絲本人獲得記憶時看的那樣的真切。
在夢中,我們某一絲的記憶和情緒波動便被抽出來,扭曲再造。
現實中的夢:
哈利波特
這電影是多麼的搞笑啊,魔法。
也許對西方人來說,就是好看。因為他們的科學,比如很多學科起源是來自於教會的。而教會總帶有某種神秘色彩,而他們看待自己的科學時,也許帶著魔法一般驚歎的眼睛。
哈利波特就像西方古人追求的鍊金術一般,絕不可能。雖然它在現實中確是一部點石成金的電影,票績一片紅。
這種電影像兒童一樣天真。飛天的掃帚,奇特的報紙,另類的生活,但在這些因素的組合和它所組合的另類世界中,日本人所創造的動漫世界依舊是最好的。
波特世界就感覺像一座黑深林,伏地魔的黑暗籠罩一切。
冰河世紀,駭客帝國
美國人的技術總是最好的,電影本身就是電腦動畫軟體製作的極致。
美國式幽默總是無處不在。
美國探險式的情調和夢想成真的結局,那麼的擬人化。
以現實基礎為基礎,而又超越它。就像研究一門學問,美國的電影是研究加超炫表現型。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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