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頭的不肯屈服,便聯合燕王,殺了他們嫁禍給姚皇后,怕是燕王便是這最後一步棋吧。”
文洛抿唇笑了笑,“燕王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我於心不忍,便給他送去了無憂散,他該是服下了。”
“好。”諾蘭玉莘失笑,“燕王怕是到死,都不會知道,他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
“燕王對姚皇后獨攬大權,早就心生不滿,不過一直敢怒不敢言,文洛只是給他一個藉口罷了。”文洛無所謂的笑了笑,不過是各取所需,一個需要藉口,一個需要內『亂』。
諾蘭玉莘看著他笑的人粗無害的模樣,苦惱的『揉』了『揉』眉心,“你下去吧,再說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告訴王爺,這一切都是他的好女婿做的。”
第三百六十九章 單獨說
第三百六十九章 單獨說
文洛難得流『露』出一絲惡意,對諾蘭玉莘俏皮的眨了眨眼,“便是王爺知道,也已經無力迴天,只怕安撫王爺,要費一些力氣。”
諾蘭玉莘險些忍不住翻白眼的衝動,揮著手,像是趕蒼蠅一般的叫道:“去吧,去吧,我知道你這是在報復王爺,總是拉著你下棋,給他找些事情做。”
文洛流『露』出真誠的笑意,撩起下襬,跪地叩頭,“王妃,珍重。”
“好好照顧自己。”諾蘭玉莘輕嘆了一聲,望著徐徐泛起的白煙,不再看文洛一眼,眼眶有些發熱。
她果真是太重情了,不過是一個跪禮,便讓她有些感動。
不過這孩子一項心高氣傲,能受他誠心一跪,她也不算吃虧是不是?
等她回過神,看向外,那身白影,已經徹底與黑夜相溶……
翌日晨,沐桃摟著錦被,睡得正香,便覺手腕一緊,被人拽了起來,不滿的嘟囔了兩句,抱著捉著自己手臂的東西,繼續睡。
賞忻心絃被重重的撩了一下,恨不得當即將她就地正法,咬牙壓下邪火,抬手蓋住沐桃的臉,用力的一陣『揉』,“還睡,你個小懶豬,連正事都給忘了。”
沐桃一激靈,騰的坐了起來,睜大了眼睛,“對哦……他怎麼樣了?”
賞忻『揉』了『揉』下巴,對沐桃俏皮的眨著眼,“情況不太樂觀,人都快嚇傻了。”
沐桃賊笑了笑,也學他『揉』著下巴,眨巴著眼睛,“真嚇傻那可就糟糕了,我們快去看看。”
賞忻忍不住翻了翻眼,捏了捏她的鼻頭,“你這小壞蛋。”
沐桃對他伸了伸舌頭,跳下馬車,對他招手,“你慢的像只烏龜。”
賞忻高挑起眉梢,伸長腿跳出馬車,將沐桃拽到身旁,壓著她的頭,“還好意思說我,是誰只知道睡懶覺。”
沐桃衝他哼了一聲,拽著他快步而行,很快上了山坡,在臨時搭成的小棚子下,倒著縮成一團的大管事。
遠遠看去還不覺什麼,到了近處,看著血淋淋的一個人,沐桃眼角頓時抽跳了兩下,看了看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羅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賞忻注意到她的表情,輕拉下她一下,“別看挺嚴重的樣子,其實都是些皮肉傷,給他苦頭吃吃,嚇唬嚇唬他罷了,這種人不這麼做,他是不會老實的。”
羅斐聽聞聲響,轉過頭來,銳利的目光,讓沐桃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
他垂了垂眼,站起身做緝,“公主。”
沐桃重嘆了一聲,上前踢了踢大管事,斜眼瞅著羅斐,“他怎麼了?”
“暈過去了,屬下這就弄醒他。”
沐桃見羅斐提起水桶,忙躲到賞析身旁,引來他的嘲笑,“你膽子不是挺大的,這會反倒裝什麼膽小的。”
沐桃拐了他一下,“你才裝膽小的,我是討厭見著血,『逼』供非要弄得血淋淋的這麼噁心嗎?”
“喲。”賞忻斜眼,上下轉著眼珠,打量沐桃,“這麼說你是行家嘍。”
沐桃甩開身側的頭髮,“看我的。”
羅斐那一桶涼水,將大管事從頭澆了個透心涼,大管事猛灌入一涼氣,從喉嚨發出一種難聽刺耳的聲音。
“少裝死,公主來了。”羅斐重重的踢了他肚子一下。
大管事一聽,那還顧得上疼,慌手忙腳的撐著地,跪下:“公,公……”
“公什麼公。”沐桃搶口,將他的話堵在嘴裡,端著架子坐到羅斐方才做的太師椅上,“聽說你是本宮,在桃樂縣府上的管事?”
大管事忙點頭,“奴,奴才,不知公主駕到,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