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沒人走進院中。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落入耳中,打散了她的期盼,而且那針急促的腳步,巧不巧正是衝著這個房間走開。
芷溪惡狠狠的眯起眼,猛然站起身的瞬間,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沐桃就覺眼睛一花,眼前已沒了芷溪的人影,不由的叫出聲:“小心。”轉頭看向門口處,只看見芷溪飛撲向進門的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嘭的一聲響,沐桃慢慢張開眼,瞬時間愣住了,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芷溪,而他身前正站著去而復返的稚容。
妖異的瞳眸中金芒消退,他垂頭看向地上倒著的芷溪,“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沒事。”沐桃長出了一口氣,“你不會將人給殺了吧!”沐桃心尖一跳,急忙起身跑到芷溪身邊。
伸手探向他的鼻息。
“他沒死,只是暈了。”稚容皺緊眉頭,拉起蹲在芷溪身側的沐桃,“我早說過他不懷好意,你還不信,這下信了嗎?”
“不是……”沐桃脫開他的手臂,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芷溪,“他是狂犬病發,才會到處咬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稚容很小氣
第一百四十九章 稚容很小氣
“狂犬病?狂犬病又是什麼病?”稚容皺眉,腦中自動濾著曾經看過的書,怎麼也沒找到狂犬病這種病。
沐桃反頭,睇給他‘真沒學問’的眼神,“狂犬病呢,就是人若被狗咬了,會做出跟狗一樣的舉動,到處咬人,明白了吧!”
那眼神把稚容給氣樂了,“你怎麼知道他就是狂犬病?”
沐桃又反頭,睇給他‘真白痴’的眼神,“因為他雙眼就像是充了血一般,整個眼瞳都是紅『色』的,而且舉動和行為都像是狗。”
沐桃捏著下巴,比如方才她『摸』他的頭,他就表現的很乖,很開心,狗狗都是喜歡讓人『摸』頭,而貓則是喜歡別人撓下巴。
“赤紅的眼球?”稚容沉思的垂下眼,突然想到些什麼,極快的抬起頭:“恐怕你要失望了,他的症狀,並非你所謂的狂犬病。”
沐桃將人拖回床上,不解的看向稚容:“不是狂犬病,是什麼?”
稚容有些慪氣的擺擺手,“像我這種又笨又沒學問的人怎麼會知道,你就當他是狂犬病吧。”
沐桃眨了眨眼睛,看著一臉不爽的男人,明白過來他說的不過是一番氣話,忍不住大翻白眼,“稚容,我突然發現,你真的很小氣。”
稚容側目白了她一眼,抬手撐住頭,“我可從來沒說過,我大方。”
“吼,我敗給你了,好嘛,對不起。”沐桃挫敗的捂了捂頭,無邪的對他眨眨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撐著頭的手無意識的點著臉頰,斜挑著那雙勾人心魂的魅眼,“可以,不過我方才為了救一個沒良心的小丫頭,跑的腿都快斷了,有些累呢。”
沐桃驚訝的唇瓣微開,這男人擺明的意思,是想讓她幫他按摩?
用力的捏緊拳頭,為了友誼,忍了,認命的走到他身前,挑高眉梢,用柔的快要滴水的聲音說道:“巫相大人,奴家幫你按摩。”
“公主大人幫我按摩,還真是讓臣受寵若驚。”話是這麼說,他眼角卻『蕩』著惡劣的笑意,把沐桃氣的,恨不得將人從軟榻上摔飛到地面,對著他的腰狠狠的踩。
讓他受寵若驚,讓他受寵若驚。
暗罵了一聲混蛋,面上卻笑的越發陽光燦爛,踩著小碎步挪到他身側,在垂眼的一瞬,眼珠子咕嚕嚕一陣轉,高抬起手對著他的酸根麻勁一陣猛敲。
下手力道拿捏的十分好,讓他痛又不是痛的不可忍受,直從腿根一路痠麻到腳趾。
稚容抹不開面子叫出聲,痛的直呲牙,終是忍受不住沐桃的折磨,將人一把拽了起來,拉到軟榻上,“夠了,能被公主大人的玉手,這麼敲上兩下,什麼疲累都消失乾淨了。”
才怪,這丫頭保證是想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沐桃雙手合一,舉到臉龐:“真的嗎,難得巫相大人這麼喜歡,我再幫你敲兩下。”
說著便要抬起屁股,稚容哪裡還敢讓她敲,伸臂圈住沐桃的腰,將人又壓了回來,“不用了,怎好再麻煩公主。”
“那多不好啊,巫相大人為了我的安全,夜不能寐的從‘千里’之外飛過來,我只不過是為巫相大人按了兩下,哪有什麼‘麻煩’的!”沐桃將‘麻煩’兩字咬的特別用,用以發洩自己的不滿。
稚容說不過她,頓覺